第二章 虚弄/解剖献品

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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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白井只把自己理成光头,并没有碰夏子的长发。

    切断电源,把埋发器扔在桌子上。

    勃起的阴茎逐渐萎缩。可是还不放心。现在正知道他不是单纯的变态,而是精神异常者。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已无从判断。

    变成秃头的样子,更让人害怕。在太阳穴冒出的青筋,神经质的抽搐,白眼球上也冒出血丝,虽有嘴角无力的松弛,形成可怕的微笑状,囗水从嘴角流出,再也没有一点知识份子的样子。

    白井已经是痛子,随时都可能做出意外之事。

    夏子认为,保住生命最重要,不能再度反抗他。

    夏子仍旧动弹不得,有数十只河蟹闻到浇在胯下的汤味,一面观察白井的动静,一面向夏子爬过去。

    这个无耻的教师在想什么昵?想做什么呢?夏子实在搞不清楚。

    无论怎么想,只有恐惧感,好像不是强奸就能结束。

    河蟹受到场味的引诱,更向暴露的胯下集中,夏子的恐惧感达到极点。

    “嘿……你有这样美的脸孔,还真能说出那样淫猥的话,害得我射精了。”

    白井用兴奋的口吻说着,又在夏子,旁边坐下。然后把半勃起的阴茎压在右乳房上,沾上那里的精液,像用画笔绘图一样在那儿摩擦。

    “啊……不要……”

    夏子含泪的大眼睛变得更大,但声音软弱无力。

    阴茎再度勃起,龟头沾上精液,发出光泽。

    此时,白井抓住在地上爬的一只河蟹,放在乳房的肉丘上。

    河蟹约有二公分长,属于小河蟹,停在乳房上不动,脚尖陷入柔软的肌肤里“我怕……不要这样……”

    夏子拚命喊叫时,河蟹急忙爬到肉丘的斜面。

    白井用阴茎追赶,月如蛇在水里游泳般,挡在河蟹的前面。河蟹向左右逃跑,爬下乳房就遇到绳子的阻挡,爬上乳房又有阴茎追赶。

    “你不要……那么……”

    “把河蟹拿开!”

    “是这样?”

    白井抓住河蟹,但反而放在乳头止。

    “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吗?嘿嘿……真好。这种惨叫声,会煽动我的虐待狂。”

    白井扭曲嘴角后,用另一手揉搓乳房,乳房像软式网球,忽而凹陷,忽而变园。

    “夹住会很痛的……”

    白井一面恐吓,面把河蟹靠近。河蟹像受过训练,适时的张开有齿的剪刀。

    “啊……唔……”

    明知这样叫也只是使白井更高兴,但夏子还是不由得发出呜咽声。

    “唔……嘿……原来是这样害怕啊……”

    从白井的眼里冒出虐待狂的光泽。白井把手上的河蟹在夏子面前晃动一下,然后扔进置于双腿间的烧杯里,瞬时便变成炸蟹了。

    怎么会这样……这个人还要做什么……

    眼睛无法离开白井。

    可是,夏子的视线还是离开白井。夏子的身体僵硬,把来到嘴边的尖叫声吞回去。又是河蟹,不知何时有一大群河蟹集中在夏子的胯下。

    精神异常的白井固然可怕,举起剪刀的河蟹也很可怕。

    有的河蟹把脚踩在大阴唇上。有的河蟹高高举起剪刀像在喊万岁。耻丘上有河蟹重叠,好像形成一只大毛蟹。可能是吸吮沾在阴毛上的汤汁。谁能知道何时会用剪刀夹肉。柔软的阴唇,轻易就会割破吧。

    夏子已发不出声音,几乎要昏过去。

    不知从那里学来的,白井好像有令女人恐惧的才能,只默默的看着夏子害怕的表情。

    “我怕……求求你……快把河蟹拿开!”

    “真的这么害怕吗?嘿嘿……说的也是……用这个剪刀夹住,就不只是痛了……”

    “不要说了……快一点……”

    “我答应你的要求,什么事都肯听我的吗?”

    “……”

    夏子有些犹豫。如果答应了,必定有更残忍的遭遇。

    可是只有答应了,将来的事情不如现在的问题重要。

    “你看如何呢?要河蟹夹阴户,还是听从我的话……”

    “啊……我听从你的话……现在快把河蟹拿开吧……”

    “嘿……是这样吗?我本来想看河蟹夹破你的阴户后,你哭叫的样子。现在你既然答应了,好吧。”

    白井把夏子胯下的河蟹抓住,一个一个丢进烧杯里变成炸河蟹。

    “现在说给我听好玩的故事吧,我会一面听故事,一面吃炸蟹。”

    白井从皮包里拿出筷子。

    “还有河蟹……”

    耻丘上还有河蟹。

    “不要这样急,在这里的不危险,只会乖乖地吸吮在阴毛上的汤汁而已。”

    白井说完,从烧杯里夹出炸蟹送入囗中。

    “你……要我说什么呢?”

    “你是几岁时失去处女的?”

    怎么回答这种事,真是变态的无耻教师……

    夏子在心里怒骂,但现在只能顺从。

    “十九……”

    “十九岁?这样晚就不够意思了,那么对方是什么样的男人呢?”

    “是我的丈夫,我十九岁结婚的。”

    “开什么玩笑,你不会还撒谎到如今只有和丈夫性交吧……”

    白井把筷子扔在地上。他愤怒时,说话又恢复正常。大概只有在发生性欲时,说话的口吻会变成语无伦次,现在握紧的拳头在发抖。

    “不要这样说……我不是会有外遇的女人。你问我,我只是诚实的回答。你认为我说谎比较好吗?”

    “哼!和丈夫的事没什么意思,不过,反过来说,也证明你很纯洁,阴户也没有肮脏。我听,你说吧,你丈夫是怎么样占有你的处女……当时感到很舒服,还是因为初次,紧张得毫无感觉,坦白的说出来吧。”

    “这……我说不出来……”

    强烈的羞耻心,使夏子不由得反抗白井的要求。

    “什么……你不能说……”

    白井抓住耻丘上的河蟹,用剪刀在夏子的乳头上碰几下。

    “啊……不要啦……”

    河蟹的剪刀比什么都可怕,吓得夏子的汗毛倒竖。

    “看这样子,要买的来一次了。刚刚说答应,就立刻反悔……”

    白井自言自语的说过后,扭断手上的河蟹的剪刀,然后用手分开剪刀,夹住夏子勃起的乳头。

    “痛啊……”

    像蜥蜴的尾巴断了后还会动一样,充分发挥河蟹剪刀的效用。

    “不要惹我生气,另一个乳头要不要也夹上?”

    “我说……快把剪刀拿走吧……”

    “不行!这是你抗拒的处罚。就这样说吧。失去处女的那一夜是什么情形。”

    夏子流下泪水,乳上感到疼痛。尤其要把夫妻的隐私说绐儿子的老师听,耻辱几乎使夏子的心要爆裂。

    “蜜月旅行的去欧洲,第一个晚上是在罗马……”

    夏子只好含泪道出。白井拾起地上的筷子,又开始吃炸蟹。

    “可恨!在有圆形演技场的罗马旅馆过初夜,真够罗曼蒂克。不过,这些事并不重要。这一夜,穿纯白的睡衣吧,下面的三角裤是什么颜色呢?”

    白井说话的囗吻又开始异常。吃完炸蟹,一面问,一面抚摸夏子的脸。

    “是……白的……”

    “是透明的吗?”

    “是普通的白内裤。”

    “普通的?你骗我!”

    正在嚼炸蟹的白井的嘴突然停止。张开嘴用手指把夹在牙缝里的河蟹脚拔出来,扔于地上。

    “不……没有说谎……”

    夏子没有说下去,因看到白井的脸夹抽搐,知道他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那有新娘在洞房花烛夜之日穿普通内裤的”

    即使说谎,也需要说出使这个男人高兴的话吗?应该说有刺绣的花纹,透明的黑色三角裤吗?可是谎言被拆穿时,又不得了。白井好像憎佷女人,不久前就说女人都是骗男人的……

    “可是……真的是那样没办法的……”

    夏子一本正经的说出实话。

    “哼……真没用,你是想表示自己的纯洁,好让丈夫爱你吧。”

    白井看到夏子的泪水,自这自语似地说……

    “好吧,你今天穿的也是白色内裤……后来怎样,是自己脱掉内裤吗?”

    “不……是丈夫……”

    “哦!原来如此,那时候你还装出乖女孩的样子,让丈夫替你脱……那时你赤裸了吧……在明亮的台灯下,初次让男人看到你的乳房和阴户吧……”

    “这……这……”

    “这什么,被看到以后你不是很高兴吗?还扭动屁股,要求快点插进去吧。”

    白井这样说时,夏子真的想起那一夜的情景。越这样受到白井的羞辱不知为何,心情反而兴奋。第一次把裸体呈现在丈夫面前的羞耻感,身体受到温柔爱抚时,激动的心几乎要爆裂……那一夜的兴奋和羞耻感再度复苏,下半身开始搔痒。

    “你丈夫看到你的阴户,说了什么……”

    那一夜丈夫看到夏子害羞的模样,一面说“你真可爱”,一面抚摸乳房。

    不久轻抚乳房的手,慢慢下移。夏子的心跳激烈,用力闭紧双腿,颤抖的手盖在胯下。

    丈温柔的拉开夏子的手,用火热的眼光凝视三角形的耻丘,然后用手分开夏子的双腿。

    用感动和舆奋的眼光凝视夏子的肉缝,还用颤抖的声音说“真有魅力啊”,随即把嘴唇贴在那儿。

    怎么可能把那种感动,把夫妻间的隐私告诉别人呢?

    “你不能说吗?”

    白井露出冷笑,在耻丘上的河蟹中选出最大的,恐吓夏子要夹另一个乳头。

    “啊……连那种事也要……”

    夏子本来准备说的,可是白井已经把河蟹压在阴毛上摩擦……

    河蟹把剪刀举起在头上,挥动着开始净扎,河蟹感到恐欢,但它的动作对夏子造成恐吓。

    “我……我怕不要啦!好痛……”

    白井准备拿开河蟹,然后送到夏子面前更吓唬她。

    然而,河蟹用剪刀紧紧夹住卷曲的阴毛,用力拉也不肯放开。

    “可恶的家伙!”

    白井愤怒的用力拉,剪刀从根部裂开,夹住耻毛吊在耻丘上。

    “哎呀……”

    夏子发出悲叫声,看到吊在耻丘上的红色剪刀,终于鸣鸣地哭出来。

    “嘿……妙极了。这是河蟹剪刀的装饰品,放在这里很漂亮。”

    白井说完,把另一个剪刀也从根郜扭断,丢在地上,然后竟然把活的河蟹,强行钻入膣囗内。

    肉洞里已湿润,把活的河蟹塞入深处。

    河蟹的脚并命挣扎,刮到柔软的粘膜,对河蟹而言,也是大问题,最大的敌人是白井的手指。

    河蟹可能以为进去巢穴,拼命向里面钻,遇到子宫囗,就想把脚伸进去。

    这样的刺激使夏子难以呼吸,恐欢感从下半身冲向脑顶,摆动被捆绑的身体,痛苦的摇头。

    “啊……”

    发出分不清是悲哀或娇柔的尖叫声,翻起白眼昏过去。

    不知昏迷多久,可能是一、二分钟,应该不是很长的时间。

    恢复清醒时,从脚下听到卡吱吱吱的声音。身体还是被捆绑,乳头上的剪刀和阴毛上的剪刀依旧。

    夏子拚命抬起上半身。

    白井已经把酒精灯和烧杯拿走,盘腿坐在夏子的脚边。刚才听副卡吱吱吱声音,是白井吃炸蟹的声音。

    夏子想起昏迷前的情形。

    不知河蟹是不是还在里面?无论如何无法忍耐下去了,必须从这个疯子的魔掌中逃走。

    正这样想之时,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夏子的后背冲上脑顶。

    原来河蟹还在里面,而且不只一只,好像强迫塞入三只左右,但没有感到疼痛,反而有一种快感。

    “啊……唔……”

    夏子虽然全身鸡皮疙瘩,但是发出不应该有的淫浪声。

    “嘿……脸孔是高贵的夫人,有性感时还是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哪。”

    向疯子说什么话都无用,夏子仅投以锐利的眼光,没有开囗说话,紧抿嘴,决定再也不发出淫浪声。

    可是河蟹仍旧在里面蠕动。膣壁和子宫囗都受到河蟹的骚动。河蟹可能误以为这里是巢穴,想继续向里面钻。

    不会是带着剪刀塞入膣内吧……会不会伤害到子宫昵?

    不安和恐欢感益发强烈。夏子在下腹部用力,缩紧膣壁,河蟹立刻像预知地震的鳗鱼一样开始蠕动。

    从子宫向全身产生难耐的快感,忍不住要发出淫浪呻吟声,夏子咬紧下唇。

    白井可能已看出这种情形。

    “你已经醒过来了,就谈谈刚才的事吧。因为你不肯坦白说出来,才会变成这样……后来你先生看了阴户,说了什么话昵?”

    白井露出阴邪的笑容问。

    “我说……我会不怕难为情的说出来……所以快把河蟹拿出去!”

    “嘿……不用担心,不用我拿出来也会出来的,嘿……这真是美好的景观,世界虽大,但能看到从阴户爬出河蟹的人,还是少见吧。”

    剪刀被拿掉的河蟹,从阴户爬出来,首先从肉洞囗伸河蟹出的细脚,当四肢细脚全出来后,河蟹的身体推开阴唇,爬出来,这样一只跟着一只从肉洞囗爬出来。

    “你快说吧……”

    “里面还有。”

    白井催促她说出洞房花烛夜的情景时,夏子很苦闷的扭动屁股,表示里面还有河蟹。

    “我知道,因为是我放进去的……现在还是快点说吧……你先生说了什么呢?是不是说很美,很可爱呢……看到这个好色的阴户,是不是兴奋的说要舔昵……”

    “啊……唔……”

    夏子又发出甜美的哼声,在肉洞里蠕动的河蟹,因为言语引起羞耻感的淫猥行为,洞房花烛夜的回忆,在胯下抚摸的河蟹的手……每一样都给夏子带来强烈的刺激。

    啊……不论对我多么残忍,也无法反抗了。被迫说出羞耻的话,肉缝被他弄任意玩弄。但绝对还不止于此,身体大概会被这个变态教师任意玩弄……

    越这样,夏子的脸颊越红,下半身也不由得搔痒起来。

    啊……这是为什么……受到这样的羞辱,为什么还会产生快感……

    此时,夏子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被虐待狂的体质。

    “你快说……你的丈夫到底说了什么?”

    白井的手指活动更快,一面捏弄红豆大小的阴核,一面追问。

    “唔……他说很有魅力……”

    “嘿……他说有魅力吗?看到这个有一堆毛的阴户,他说有魅力吗?嘿……你丈夫也是个好色的人,很俗气的家伙……然后是不是就在要这里舔昵?”

    “不……没做那种事……”

    “开什么玩笑!看到这样美女的阴户,那里还有不舔的男人,既然说出有魅力,一定会想舔的。舔你的这里了吧?他用手指把阴唇分开,先闻那儿的味道,然后用舌头舔了吧?”

    “啊……我不能说啦……求求你……饶了我吧……”

    “你不能说就表示舔过了吧,舔到时你有什么感儿呢?”

    “已经忘了……”

    “你不要说谎!即使现在,还是经常舔的。”

    白井听了夏子的话,似乎也兴奋起来,手指在湿润的肉洞内扭动。

    宁静的理枓教室里,响起吱吱的淫糜声,白井的胯下物很快变硬挺起。

    “伿是感到疼痛。”

    “血……有没有出血?”

    “有……”

    “你说痛,是那里痛呢?”

    白井把第二根手指插入肉洞,内一面谈话,一面享受肉洞里湿湿粘粘的滋味。

    “那里……我也不知道……”

    “肉洞还没有贯通,这个地方的肉是不是还存在,连一根手指都插进去哩,你丈夫把阴茎插入时,是不是又痛又高兴的哭了呢?”

    白井的手指夹住河蟹,河蟹的脚拚命挣扎,刺激到膣壁的粘膜。

    “啊……啊……”

    强型的快感,使得夏子忍不住扭动屁股。

    而且这个变态教师说的都是淫语,夏子从末听过有人说那样的话,丈夫在性交时也很绅士化,不曾说过淫猥的话。

    “这里已经能轻易的进去了,这真是无可奈何的事……让丈夫插进去好几百次,而且又生了孩子……”

    白井仍说些淫猥的言词,同时从肉洞里拿出河蟹绐夏子看,然后竟然把沾上蜜汁的河蟹,活生生的丢在嘴里咬碎昋下去。

    “啊……啊……”,那种变态的模样,使夏子忍不住发出尖叫声。

    白井又把两根手指插入肉洞内,不停地扭转。指尖在子宫囗上摩擦。

    “虽然痛,但很好吧,第一次时,每一个人皆如此。以后慢慢习惯时就越来越舒服。疼痛和恐欢,不知不觉的被快感取代。”

    白井自作主张的说……

    “那么,我来让你想起来吧,是不是这种感觉?”

    白井的手指从阴核滑到阴唇。他的动作像茌那里用舌头舔一样。

    “啊……啊……”

    “嗯……真是丰满的阴唇。那个时候,还没有这样的发育吧。”

    “啊……不要这样……”

    “怎么样?想起那时的感觉吗?”

    “啊……”

    “对……就是这样。想起来了吧……你!说说看……舔到阴户时是什么感觉?”

    “那里……舒服……”

    白井一面抚摸成熟的阴唇,一面把阴唇向左右分开,手指进入肉洞中,享受那儿的湿润感觉。夏子伸直修长的双腿,淫荡的扭动屁股。

    “不等,还要淫荡的说……你要说夏子的阴户被舔时,非常的舒服……”

    白井把食指插入肉洞内,用指尖恐吓遗留在里面的一只河蟹。

    手指追逐河蟹而插入到根部。

    河蟹逃到最深处。在此一异常,状态下,夏子还能知道自己的肉洞里变成湿湿粘粘的。

    为什么受到这样的虐待,里面还会湿润……!这个答案好像只有夏子是被虐待狂。

    啊……绝对不能产生快感。可是该怎么办……现在竟然想把淫荡的话说出来了。以前在厕所里看到脏字,都会闭上眼睛的……

    “啊……夏子的阴户被舔时,非常的舒服……”

    这样大胆的说出来后,身体像有火在体内燃烧,下体产生强烈的搔痒感。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啊……你是不是湿淋淋了,好极了,你果然是被虐待狂。再说,失去处女的刹那,是什么感觉呢?”

    夏子任由白井的手指在肉洞里活动。听了白井的话,感到紧张。

    他在说什么呢?好像不是谈失去处女的话题了……这个变态教师是不是说起虐待狂和被虐待狂的事……

    夏子看到河蟹的剪刀仍夹在乳头上,还是感到疼痛,真不希望再受到虐待狂的折磨。

    可是,就在这刹那感到耻丘疼痛,身体用力向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