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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的韩琦已经不再是我所熟悉的斯文纯洁的女孩子了,这几天男人给她带来了真正的欢愉,虽然过不了自己的道德标准这一关,可是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
“琦……对不起,但我真的喜欢你的。”我一边在琦的脸上乱吻一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琦似乎不想让我说下去,她已吐出舌头来主动和我纠缠,她的双手搂住我的颈际,两条大腿好像逐渐得到解放般开始在我的身上游移,初时还有点矜持,但我伸手到她的腿间摸了一把,随着一下强烈的颤动,琦弓起了背部,而她意识上最后一道防线也宣告崩溃了。
我的嘴巴离开了琦的脸,一直往下移,经过颈项、锁骨、微陷的乳沟,还有隔着衣衫游过乳尖和肚脐,我亦不忘如骤雨般的吻着她。然后又回到她的胸脯之上,用双手隔着绸衣轻轻的抓住她的双乳,一松一紧的抓着、揉着、搓着。
琦紧皱着眉头从鼻中发出哼哼声,并且捉着我的手腕,也不知是想推开我还是要我再用力些。我感觉到不大不小的两团肉球在掌心中柔软地变形,还发出了温热,而我的掌心还感觉到有一颗圆粒快速地变得坚硬,与软绵绵的乳房形成了强列的对比,一握之下手感更是无与伦比。
我的身心就好像被蚂蚁咬着一样,又痕又痒,已管不了那么多,不理琦还穿着上衣,俯首张口就咬住她一边的乳房,吃了一惊的琦想缩回身子,我却抓着她的上衫一把给扯碎,再伸手一拉裤带,托着她的腋下将她举上半空,裤子立即自动褪了下去跌落地上,这时琦身上只剩下一件宝蓝色肚兜,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胸口和一双雪白的大腿。琦身量比我矮,我站起身托住她两腋,双脚便离地了。而我就这样托住她,让她像挂在我面前一般给我肆无忌惮的观察这个我最迷恋的女人。
琦满脸通红、呼吸急速的凝视着我,但却不说一句话,接着她的视线往下移,停留在我的双脚之间。我知道她在看甚么,因为这时我的裤裆已给我竖立的阳具撑得好像搭帐篷一般。
我把琦重又放回床上,刚才托着她时觉得手掌有些异样,这时拉起她的双臂往上一提,果然,只见琦的腋下有着没有剃但又天然稀疏的腋毛。女人的腋毛实在很是特别,有些女人会给人不整洁甚至脏兮兮的感觉,有些女人则会给人另一种性的诱惑,琦明显就是后者了。
我忍不住兴奋的低呼了一声,左手握住她的双手手腕按在床头,立即埋头在她的腋下,用力又嗅又嗦,一阵轻微的汗味传入我的神经之中,成为了另类催情药,我更加用力吸吮、伸出舌头去舔、用牙齿轻咬,还把唾液吐在那腋毛上面。琦给我弄得不知所措,又笑又叫的头部乱摆。我的右手也没有闲着,在琦的另一边腋下用手指去拉扯,甚至将腋毛在手指上打圈。琦一面发出娇吟声,一面扭动着蛇腰,就像一条被捉住的泥鳅一样摆动得很厉害,但她绝不是反抗,因为她早已按捺不住自己,两只大腿内侧不停的磨擦着告诉了我她的性欲亦已不可抑制。
我坐直了身子,仔细的欣赏着琦的一双美腿。琦虽然不是身裁高挑的女人,但她一对脚的比例却是近乎完美,线条、肤色、弹性都是一流的,小腿也不见腿瓜,脚趾头都很圆润,一粒粒的很是精致。我的指尖沿着她的大腿外侧轻扫着,一直扫至腿弯处,再转为用手掌按摩,并滑进内侧。慢慢的往上移,将近到腿根处还有些少距离时,想不到那儿已是湿了一大片。我捉住她两只脚踝用力往上一拉,拉得琦的臀部几乎都离开了床,我发现床上都是水渍,是琦她那从蜜中大量溢出的淫水,而她的下体都闪耀水光。
“啊~~嗄……嗄……”随着我的手指隔着肚兜用力朝她阴户按下去,琦发出了又是痛苦又是舒服的荡叫声。我把手指凑到鼻子前,一股独有的女儿香令到我精神为之一振,那是女人下体与别不同的汗味,当然还混和了淫液。刚才我用手指按她的阴部时,还真有水给挤了出来:“看来你已经黄河泛滥了……才给三个男人上过便这样,你的阴户还真不赖呢。”
对于我那刻薄的说话,琦看来已没有足够清醒去理解,反之她觉得很新鲜和刺激,迷迷糊糊的道:“真的吗……”一方面主动捉着我的手指,去揩擦自己的私处。
自己最爱的女人之一,又是心目中圣洁的女神的化身,以前一直都不敢幻想可以将她拿来干甚么,只有崇拜。但这个时候,偏生琦失去了理智,在五天内有过三个男人的她,成为了一个只懂欲求的荡妇,我看着她的淫相实在是难以自持。算了,反正我一向也不是甚么正人君子,现在只想尽一切办法去干她、羞辱她。原来在心目中越纯洁的女人心底想凌辱她的欲望就越大。而现在终于有机会给我把这个韩琦彻底占有、奸污。
我捧起了琦的脚掌,用嘴含住她的脚趾。然后逐只去吸吮,还用舌头去舔趾隙,仔仔细细、里里外外都舔干净,比洗澡还要用心。接着一路吻上脚背、脚踝、小腿、鼠蹊、大腿内侧,逐渐去到受潮水暴涨影响的范围。
琦完全沉醉在欲海之中,不断迎合着我的动作,嘴里还不发出浪叫声。我知道这并不全是迷春药的作用,琦也是女人,女人都是需要男人的,但不会轻易表露出来罢了,而药性只不过协助她解放了自己。
我将双手滑到琦的背后,把那颈上和腰后的绑带都解了开来,然后将她的肚兜揭开,太美了!出现在我眼前的奇景不只一个,单是那两个小山丘和那一片小草原就令我分心不暇,还不计那雪白纤细的腰肢和那上面好像泉眼一般的肚脐呢!我决定专心的盯着那对不大的双峰,虽然即使经过搓揉之后,仍是非常柔软,但那尖顶上的乳头是涨大的、翘起的,像是叫人去吸吮它一样。
乳头和乳晕的颜色不是我想像之中的粉红色,而是奶茶一样的浅色,但我并不感到失望,因为它的形状实在太诱人了。我用颤抖的双手伸出去,几乎不敢触碰她们,这是隔着衣服时不曾有过的心情。好不容易碰了琦的乳尖一下,她像给雷击中似的全身一震,而我亦把心一横,不再去想其他事情,只是一心一意去把眼前可人儿彻底奸淫!我用双手去揪着她的一对奶子用力的扭转、抓紧,像是要挤出奶来,还用口去含住一边乳头吸啜着,发出了像用饮管吸饮果汁时的啾啾声。另一边的乳头给我用手指时轻时重搓捏着,每当我用力咬住她的乳头向上扯时她都会发出惨叫声。
经过一轮蹂躏后,琦的一对奶子上满是唾液,留下了一圈一圈的牙齿印,我一直吻下去,在琦的腰眼和肚脐上停留了很久,做着没意义的事,就是想把舌头伸进她的肚脐之中,这是不能自已的。之后我的嘴唇终于印上了她微突的小腹,一阵芳草味令我几乎失去理智,但我还是先享受那柔滑而富弹性的小腹所带给我的快感。
这个时候琦并没有闲着,失去了尊严的她早己打开了双腿,用手去抚摸自己的阴部。我在她小腹上的宁静并不能维持多久,就给她这种动作和自娇美的呻吟声所打扰。我将她的手拉开,只见手指上满满是淫水,琦叫道:“阿一……阿一……我受不了……”我并不理会她,只是捉住她的手腕不许她继续自慰,却让她打开双脚将秘部毫无补留的展现在我眼前。
琦的草丛不算很大片,小腹之下、阴唇之上就只有那么的一小块,但却很整齐和浓密。阴唇之上没有其他的杂毛,所以尽管这里湿成一片仍给人很干净的感觉。虽说这几天琦都在激烈的造爱,但毕竟才初经人事,阴户的颜色仍是很浅:一对大阴唇是浅啡色,而她张开双腿令到大阴唇也打了开来,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小阴唇刚才被琦自己揭开了,里头阴道口好像在有节奏的扩张并泛着水光。
我松开了琦的手,转而去抚摸那已充血、且从皮里冒了出来的赤红色的阴核,一摸上手却是肥美和坚硬。琦最敏感的地方受到了刺激,像是疯了一样边浪叫边拗动着身体,突然一把抓着我的裤裆,将我的男根紧紧的握在手中。我兴奋得不得了,琦的主动所带给我挑逗远比身体上对我造成的刺激来得要大。
就这样,我俩在床上互相替对方手淫着。琦捉住我的阳具一上一下的套弄着,而我则一边用掌心按摩着她的阴部一边以中指把在阴道里头掏挖。在琦甜美的欢愉声变得越来越大之时,我的喘息亦逐渐变得粗重。我一下子拨开了她的手,埋头到她两脚中间,用力吸吮那淫液汗水,还有那一切女性荷尔蒙分泌物,都是我所需要的。我咬住琦的阴蒂用力啜弄,令到她前所未有的叫喊着,我还把舌头往阴道最深处搜索,去套弄。受到这样的刺激,琦的淫水汨汨的从阴道涌出来,都给我一滴不剩的吞下肚子里去。琦把双脚张得不能再开,两手用力的按着我头部往她的私处压去,仿佛要把我的头都放进自己的阴道然后才甘心。
我已急不及待要把自己的阳具塞进琦的阴道里去,连忙从床上爬起,把身上所有衫裤都脱了下来。这个时候琦亦爬了起来坐在床沿,看见我脱个精光,伸出素手重又握住了我那冲天而起的大炮。我看见赤裸的琦抚弄着我那发黑的阳具,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兽欲:“琦,含着它。”
琦抬头向我瞄了一瞄,也不打话,一下子低下头去把我那话儿吞入口中。她的服从性倒是连我也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她真的是琦吗?但现在不是想这种问题的时候,温暖的口腔内壁紧紧包围着我那阳物,非常紧贴和湿润,使我不其然闭上双眼去享受。口交我并不是第一次,而且我通常都会要求我的性伴这样做,虽然那感觉只是一般。相比对我阳具的刺激,居高临下看着女人埋头苦干,吞吐着平时女人厌恶的阳物,官能上视觉的享受胜于一切。尤其琦对我来说是一种纯洁的象征,这时做着这种没有尊严的动作,更令男人欲火难消:“琦为我口交……她正在含着我的阳具!”我真想告诉我的其他同学这一回事。
我发狂似的捧着琦的脸颊,下身在她口中进进出出,琦一面要忍受巨物撞到喉头的痛苦,一面努力用舌头和口腔去迎合着我的动作。她的吹箫技巧还很陌生,但明显是有过经验且努力地去学着。
看到她那痛苦又沉迷的表情,兼且龟头被她吞进喉咙中,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山洪暴发,吱吱声的把积存已久的精液全都喷射出来。
琦的嘴巴被我的巨物塞满,再加上我又插得深入,急劲的精液全射在她的喉咙之中。琦辛苦得想咳杖把精子咳出来,我却毫不怜惜的死命按着她的头,还把阳具挺得更深,让第二、第三波的精液继续发射,过了几秒钟,即使只馀下几滴,我亦不放过琦,在她的口腔内放出。
当我终放拔出了阴茎之后,琦不断的咳杖着,眼泪水也流了出来,精液和她自己的唾液混和在一起,弄得整个下巴都闪闪发亮。
而我并没有让她休息,把她推到在床上又要来真的了。
我并非天赋异禀,阳具也不是大号的,只有六寸长,一只手掌也圈得起,持久力亦只一般,十来分钟往往又射精了,但胜在可以连续发射多次也不会筋疲力尽和性欲减弱。因此我和女人上床很多时也可玩个痛快,直到女人求饶为止。
这时我把琦弄得趴在床上,以手支撑着上半身,双膝张开跪着,屁股向着我高高的抬起,整个阴户清楚地呈现在我眼前。我跪在她身后,握着重又竖起的阴茎在她的阴道口揩拭,龟头都占满了淫水,然后我把龟头一塞,塞进了阴道口中,里面非常紧窄但又充份的湿润,令到不致进入出现困难,那感觉实在非常奇妙。
我一挺腰,肉棒便吱的一声滑了进去:“好紧……像咬住不放呢!”我俯身在她的耳边说着淫贱的说话:“虽然紧的不得了,但淫水亦令到里面非常顺滑!你也很想要吧?”一面说一面加速推送。
琦的身体摇动得很厉害,好几次给我撞得向前一冲,令到阳具脱了出来,唯有伸手捧着她的纤腰。这样也有个玩法,每当我的肉棒向前冲刺时就拉着她的臀部往后一撞,每一次的巨大接触不单令到琦欲仙欲死,就连我自己好几次也忍不住想射精。
我从后面能更深的插入,甚至我觉出已刺入琦的子宫里头了。我扶着她的腰肢,小腹随着每一次挺进而撞击在她的两团白肉之上,发出了啪啪声,她的臀部并不结实,会随着我的撞击而变形晃动,但这成为了另一种美感。我没有打算转换姿势,只享受着抽插带给阴茎的感觉。一下一下,越来越急越来越用力,每一插几乎连子宫都插破。琦的叫床声更浪更响,我的动作就好像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是全力轰进她的子宫之中。
我也到了极限,闭起眼睛张着嘴巴呵哈呵哈吐着气,然后尽最后努力一轮狂插猛捣,终于一挺腰,僵在那儿不动,打了两个冷颤后毫不犹豫的就在琦的体内射精了。精液一波一波的直朝子宫深处喷发,一直喷了三、四轮,才开始减慢势子。这次的喷射量连我自己也觉惊奇,尤其今晚又不是第一次射精。
当我缓缓抽出还未变软的肉棒之际,装满了琦子宫和阴道的精液也随之溢出,煞是好看。
当我放开了琦的腰肢,她便软倒在床上喘气,从她给我插得红肿的阴唇中倒流出浓烈的奶白色精液。看着她那一脸享受但又好像仍未满足的神色,我突然感到怒不可竭:“这个平时一脸神圣的婊子!竟然在里享受和男人鬼混!”
我软垂的阴茎好像也感受到我的怒气而跳动了一下,我立即又扶起了她的屁股,用下体去磨擦,阳具又再渐渐回复硬度,我不停用手去套弄它,然后抓住琦两边屁股用力分开。呈现在我眼前的,除了有之前给插得通红而由让精液淫水弄得一塌糊涂的阴户,还有一片枯色鲜花颜色的幽谷。当然这个时候亦已被滴垂着湿黏的液体所沾满。
由于布满菊纹的屁眼亦给我拉至微微张开,我有意玩弄一下,抓着屁股的手一收一放,琦的屁眼也就好像金鱼的嘴巴一样一开一合。刚才还在高潮之中陶醉着的琦回过神来,对于我的搅弄并不感到特别的羞耻,还笑嘻嘻的推着我的手。
“好吧你这贱人……”我咬牙道:“就操你的屁眼!”我想,这女人连口交也试过了,大概只有屁股没给男人进入过吧,那它可算是属于我的处女之地了。
我将姆指在阴道口沾了沾淫水,然后抵在她的肛门上。琦好像有些惊觉,吃吃地笑道:“不要弄那里……”我又怎会理会她呢?我用力将姆指头塞了半截进去,琦疯狂地摆动着屁股。
啪的一声,我重重地在琦臀上打了一掌,痛得她流下眼泪来,但反抗也稍稍减弱。拔出姆指后,肛门并未有即时闭上,趁此机会我握住肉棒执意地张龟头硬塞进去……
第二朝,当我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我伸手揉了揉双目,用手肘撑起了上半身,发现赤裸的琦抱着膝头缩坐在床角饮泣,我心中一阵烦闷,喝道:“你哭甚么?”连自己也不知为甚么会无端对她发脾气,大约是对自己昨晚的行为恼羞成怒吧!琦害怕地望着我,我不再说话,只是下定了决心要将她带出去,算是对心中的愧疚的补偿吧。
我把压在自己身下的肚兜还给琦,她的上衣却给我撕破了,我更是不好意思,但一想到昨夜的温存,还有琦那投入的表现,也就兴奋多于一切。
这时房门传一阵敲门声,我穿起了上衫,叫道:“进来吧!”
走进来的又是昨晚的龟奴,他有点意味地对我笑笑:“大爷,昨晚还好?”我微一点头,他又小声道:“声音倒是很响亮,不少客人投诉呢!不过我自是护着大爷。本来还想带点迷春药给大爷,但大爷也折腾了好久呢!真是个天人!”
我一边想着对策一边走到桌旁,听见身后那龟奴走到床前,叫琦穿衣。这时我一眼望到桌上那把长剑,不禁心中一动,将它缓缓拔了出来。龟奴又转身对我说:“大娘问大爷那赏钱……大爷……”当他看见我出刃的长剑时,惊惶失措地问:“这是……这是干甚么?”
“得罪了!”我当机立断,长剑一送,直透他的心脏,刹那间便没了命。琦惊呼一声,差点儿没晕过去,问我道:“你在干甚么?”我拔出剑来在绵被上拭去血迹:“我既没钱又没有惊人的武功,你想要离开这里的话只有这样。”
把剑还鞘之后,我从包袱中掏出一件衣服来:“你扮上男装吧!”琦还未定下神来,但她也知道这关乎以后的生活,再在这种地方待下去一定会沉沦欲海的,唯有立即接过衣服在我的面前换上。这时我也没有闲情欣赏了,整理好衣衫走到门旁,一看走廊没人,就回身拾起包袱和长剑,拉着琦出去。
岂知走到楼梯口却和那胖女人撞过满怀,她一认出是我,就堆起笑脸说道:“大爷!昨晚可消魂啦!那骚货对办,肉钱就好说了……”说着就发现了琦:“啊?这小兄弟从哪儿钻出来的?”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琦怕被认出,转过身用袖子掩着脸孔,那胖女人就更是怀疑。我见刻不容缓,拔出长剑架在那胖女人的颈上,将她一把推进一旁的房间里。
“大……大爷!”胖女人看见我手中剑,竟是吓得跌在地上爬不起来,颤抖地说:“强盗爷爷!别……别杀我……你这是……劫到我们的头上来……”
我俯身到她的耳边问道:“你们的迷春药存放到哪里去?”
“都……都在药房……”
“哪间是药房?”
“这……这出了这房……向右走右手面第……第三间……”
我站直了身子点头:“好!你转过身去。”胖女人艰难地爬着转过身,口吃地求道:“大爷……求求……求你高抬贵……”我不待她说完,长剑无声地从后刺入了她的心脏,又是一命呜呼。
“阿~~!”琦惊叫:“别乱来啊!”
我冷冷地道:“这人知道了一切,留下她的性命我和你都走不掉。”顿了一顿,又道:“我有点事要办,几分钟而矣,你到楼梯口等我。”说着,走出了房间,向胖女人所说的方向走去。琦不敢多说,也是立即出房,反手带上房门。
我走到药房前,心中一喜顺手推开房门,却万料不到房内竟还有人,打了一个照面,二人都是一呆,房里的人说:“这里是不让客人进来的!”我忙点头笑道:“对不起!对不起!走错了地方……”然后装作要退出去并关上门。那人见是如此,又转头去忙自己的,我立即一个箭步冲前,一剑结果了那人性命。
我抬头在柜子搜寻迷春药,发现这并不困难,原来其中一个药架上全都是昨晚龟奴给我的用水冲服的迷春药。“哪一种是涂抹的呢?”另外两个柜子还有不少药瓶,当我把先前那药架上的春药都放进包袱以后,已没多少空位,幸好给我看见,原来在架上还刻有标签,便又将四瓶药末收好,甚他不知名的药樽也都拿走了些。然后回身走出药房和琦会合。幸好一早虽有龟奴在大厅走动,但都没留意我们,二人顺利走出翠环楼。
“死了三个人一时三刻就会出乱子,我们要立即出镇。”我镇定地说,边打量着一旁系着的两匹马:“我们骑马逃走。”
“我不懂骑马!”琦睁大双眼望着我。
我哼了一声,跨上了一匹,说:“你坐我后面吧。”一拉将她拉上马来,然后解开了疆绳,向镇口走去。
为了怕别人追上来,一口气跑出了二十里路才在一个树林稍息。
“糟!”我突然想起了些甚么,失声叫了起来。
“甚么事?”琦已成惊弓之鸟,立即焦急地问道。
我笑了起来:“没甚么,竟忘记了在翠环楼讨些银两。”
“这不是变了强盗吗?”琦皱眉道:“你竟轻易地杀人,太过……”
“他们逼你为娼,我是替你报仇!”
琦幽幽地说:“你昨晚如此待我……难道我又要把你杀死吗?”
我的心冷了一截:“你竟拿我和他们相比?你别说昨夜是我强奸你啊?”
琦流着泪说:“你对我用了药……那些药是他们的,你怎能用他们的药来对待我?还把我给……即使在药力之下我可也不愿意给你……那个……”
我知道她说的是肛交的事,看来由今早开始已对此耿耿于怀。“没错,我是用了药……但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有男朋友了!”琦大声地说。
我听得更是不开心,转过身去:“别再说甚么男朋友了,看来我们会留在这里,再也离不开。”
说到这里,琦的心思转移到我们的处境问题上:“究竟这里是个甚么所在呢?”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过了良久,才说:“大概是……照我自己猜想,可能是一个不存在的世界。”
“不存在……”琦丈二摸不着头脑:“这是梦境吗?”
“哪有这么简单?”我嗤之以鼻:“总而言之,我们不是单纯的跌进时间错乱回到古代之中,这也不是我们正存在过的中国古代。”我心中想,除非金轮法王三师徒真有其人,否则我们身处的这个世界,无论是如何诞生,也都意味着是假的。
这时,琦突然指了指我身后,脸上露出惊骇的神色来。我心中一禀,也不说话,向前冲了一步回身已拔出长剑一送,却刺了个空,我的后面根本甚么也没有。正当我望向琦,想问清楚她刚才究竟为甚么会有如此古怪的神色之际,发现她的惊慌丝毫未有减退,而这次她正望向我的右边。我知道对方可能是武林高手,更不转身,就舞剑横挥,但依然甚么也碰不到。
我并未因此而松懈,就在这时,一种突如其来的感觉,有如动物本能的在我脑海闪过,忙在地上打了两个滚,直滚到一棵大树下方停了下来,而我终于在我原本站立的地方看见另一个人了。
那是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高瘦男人,而最恐怖的是他的一张脸有如死人,难看之馀目无表情、面无血色。正在惊讶之际,看见那男人腰间插着一根箫,心中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常听说人皮面具,今天总算见识过了,如果不是先入为主,根本发现不到他是戴着面具的。”不过,究竟世界上有没有不戴面具也这般丑陋的人就不得而知了。
我站了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拱手道:“这一位必定是五绝之一的东邪黄药师黄老前辈,晚辈失礼了。”
那人呆了一呆,像是意料不到我会将他认了出来,过了半晌,一把冷冷的声音才从面具之后传出:“哼!本想顺手除了你的,岂料你竟认出了老夫……算你走运,我黄药师不杀小辈,你以后好自为之。”说着转身离去。
给我一猜就猜中身份,我原也有些得意,心想他的造型倒是很传神。但一听到他的说话,却不禁吓了一大跳,忙追上前问:“黄老前辈,晚辈没有做过甚么……为甚么今天前辈竟说想要杀我?”
那个青袍怪客自然真的是黄药师了,他霍然转身,双眼射出精光:“三条人命我也就不理你了,你从翠环楼盗去了奇淫合欢散、无可奈何与及至死方休三种淫药,放你在江湖行走岂不坏了良家妇女的名节?”
我自是不知那些性药的名字,更意想不到的竟是除了龟奴口中的两只之外,还顺手牵羊多拿了一种,这时当然不能问黄老邪是哪一瓶了。我忙道:“翠环楼的人欺负良家妇女,逼良为娼,我的朋友正是受害人。为了救她我才逼不得以杀人……”说着,把琦的遭遇都告诉了他。
黄药师问过琦的经过,见我所说无误,便从脸上揭去了那人皮面具,现出一张清瞿的老者脸孔。他的眼神也没之前那么凶狠:“那就是了,我知道翠环楼用淫药害了不少女子,便要干预,却赶上见到你在药房行凶,是以一直追了到这里来。”
我最担心的是如果黄老邪昨晚已到了翠环,看见我怎样和琦荒淫的话,那就辩解不清了。
他又问:“那末你拿去不少药究竟是干甚么的?”
我顺口胡扯:“我从琦口中得知她惨受这些药的折磨,心想不能让它们留在翠环楼,可恨包袱太少,装不下那许多……”
“我看你为人也挺灵活,思路也快,怎么这样想不通?你可以一把火将之烧掉。”黄药师说。
我摸了摸脑袋:“我又不会武,没这个胆子公然放火。”
“嘿,有胆杀人,却无胆放火……”过了一会,他又问道:“你们从哪里来的?刚才听你们谈话,提到古代甚么的?”
我心中想,既然对方是黄老邪,瞒是瞒不到了,况且也没这个必要,所以更应借坦白来讨好他,因此将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他,当然,关于在我们的世界里他只是一个故事角色自然忍隐不说了。
“你即是说,你们是从多年之后回来的?我在你们的年代中,是一个历史人物?”黄药师听后,以自己的语言整理过后问道。
黄老邪不愧是鬼才,竟能一瞬间接受了我们的说话,只是他万料不到自己是一个虚构的人物,但我还是点头道:“对了,就是那样。”
黄药师皱眉来来回回的踱步:“这也不是没可能……很多神仙传说都有提到这种事……对了,小兄弟,这种事情非常重要,以后你不能随便对人乱说,否则可能会有危险。”
“是,晚辈知道。”我恭敬地道。
黄药师皱眉道:“甚么晚辈前辈的,老夫不来这一套……”说话间看了看琦,赞道:“真是一个好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琦小声地说。
“二十是大了些……要学武就难了。”顿了一顿,笑说:“你俩别见怪,老夫两年前收了一个关门弟子,如今十五岁了,着实伶俐……多年前老夫的徒儿都给我赶走,如今身边只有她一个……”
这段往事熟读金庸名著的我只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心想这是你自找的。另一方面却听出他竟有收琦为徒之意,但为甚么看中的不是我?
我见琦无甚表示,便说道:“学武的确是难了些,但防身之术好歹也会学到一两招,以后便不用受人欺负了……再加上前辈你学究天人,医卜星相无一不精,选一两门来教教她已是受惠无穷。”
“嘿,我早知你的心思快,想不到这般鬼灵精……”黄药师见我看出了他的心意,有点意思地对我说道。
琦还未知道是甚么事,只是一脸茫然。
黄药师打量了我一会,说:“你很聪明,又灵活,虽已二十岁但还是一块学武的好材料。我不喜欢老实过头的人,但自多年前的巨变,使我不轻易收徒……你性子浮动,而且说话总有些不尽不实,我毕竟老了,不想花太多心思在徒儿身上,否则,你倒是……”
“多谢前辈美意……”我不禁有些失望。“这样吧,现在我有要事,如果韩姑娘觉得老夫还配教她点甚么的话,两天后我会在离这里三十里的重安镇落脚,到时在那里见。”黄药师抛下这句话,跃上了树梢,消失在树影之中。
最后黄药师说得这么明显,琦也听出来:“他说甚么?要教我甚么吗?”
“人说徒择师,师亦择徒,他看中了你,想收你为徒呢。”我不无妒忌的说道。
“阿一……我有点害怕……”琦突然说。
“甚么?”
“虽然我没看过小说……但电视剧也有得做,东邪不是一个故事人物吗?”
“嗯。”我应了一声。
琦又问:“为甚么一个不存在的人物会出现在我们眼前?”
我苦笑着说:“所以我不是早说过嘛!我们可能是在一个并不存在的世界之中。”
“不存在?”
“对,虚拟的世界。”我镇定地说。
琦荒乱地跌坐在草地上,我蹲在她身边轻抚她的肩膊:“我并没有放弃找寻回去的方法,但我比较实际,那就是面对眼前的状况……现下我们孤立无援,又甚么也不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强化自己和了解这里。黄药师是一个天才,他的学识和武功对我们都大有帮助,如果他真的肯收你为徒的话,将来总会成为一大助力,所以你要想清楚,是否把握这个千戴难……不,是再过多少年都不会出现的机会。”
“你要我拜他为师?”琦不相信地望着我。
“如果他愿意的话,”我说:“在这个江湖中只得我们甚么也干不来,在遇见你之前我就曾差点死在一个坏人手上。所以学点甚么,又或是想有靠山,黄药师都是上上之选。当然,如果他要带你桃花岛我们就要分开,但我一样会找出回去的路,到时我相信黄药师一定会帮我们回去的。”
琦的心明显很乱,反正还有两日,这时也不急着要她决定,我说:“这里还未安全,我们继续赶路……或许先行到那重安镇住两日也好。”
琦点了点头,忽然寒着脸说:“阿一,你从翠环楼中拿走了迷春药吗?”
我知道刚才给黄老邪点破,再也掩饰不了,只有来个默认。
琦说:“如果你再对我用那种药的话,我不会再和你说一句话。”
“嗯,”我含糊应道。
琦说:“那段日子终于过去了,我只想做回一个普通的人,就好像以前一样……”
我不说话,因为我认为她既尝过和男人交合的滋味,以后每晚都会为此而心痒难煞。不过也有可能,当她回到了现实世界,所有性欲都只向她男朋友身上发泄,问题还不是太大,只不过这是我所不愿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