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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星闻言,心中顿时一痒,丝丝期望死灰复燃,重又在胸腹间蠢蠢欲动。
那双玉足虽说无比销魂,但男人心性所致,还未到口的,总要比已经尝过的好些,他一听雍素锦口气略有松动,当即便把念头转到她笔直修长的双腿尽头,那萋萋芳草遮蔽的幽深门户之中。
他回身将马车往僻静处再赶了赶,拴好缰绳,又折了些带叶树枝,搭在车后,退开几丈在夜色中瞄了几眼,就算是他夜能视物,看上去也不能轻易分辨,这才放下心来,掀帘看了看白若兰睡态,松了口气,往溪水那边去了。
雍素锦早已在那儿等着,她寻了岸边一块方长巨石,将木屐随手丢在一旁,坐了上去,垂下双脚,将雪嫩嫩的两只秀足浸入水中,轻轻摇摆晃动,插在一旁的火把照耀之下,如同水波下的两条优雅白鱼。
南宫星略一打量,小溪两岸俱是乱石滩涂,就算用衣服垫着,躺下也绝不会舒适。
而溪流之中水浅石多,也不便他大展拳脚。
几块大些的石头,最合适的就是雍素锦臀下那个,但平面略小,坡度还颇陡,也不知能不能用。
雍素锦脚尖在水中一划,扭头看向他道:“你还磨蹭什么?说好的趁夜赶路,难道要为这种下作事耽搁个把时辰么?”
个把时辰,其实也就将够平平火头而已,南宫星不好明说,只笑道:“这事急不得,越急,你就越不快活。”
雍素锦轻哼一声,澹澹道:“你只管快活你的,不用管我。”
说着,她将双脚水淋淋的一提,向后一挪从石上站起,居高临下望着他道:“我这双脚的滋味你已尝过,应该知道厉害,你过来靠着石头脱了裤子,我赶紧帮你去了火,不会耽误太久。如何?”
南宫星吞了口唾沫,颇为费力的把视线从她湿润之后更加诱人的脚丫上挪开,笑道:“可已经尝过的,总比不上新鲜的更加勾人。”
“我早就没了落红,”雍素锦垂手一指股间,道,“遭罪那时候有个小姐妹,被送去伺候客人,回来痛的几天不能下床,我偷看过那情景,男人跟条虫子一样伏在小姐妹身上蠕动,小姐妹哭的几乎背过气去,恶心得要命。他们既然喜欢开苞,我就偏不给他们开。手指太细弄不成,我就偷个带壳熟鸡蛋抹了油,硬是塞了进去。那地方撑开的时候,我真是疼的连死的心都有。它连鸡蛋都吞过,哪里还算得上新鲜。”
南宫星心中微微一痛,走近她伸手抱住她的双腿,柔声道:“你受了苦,可不是你的错。”
雍素锦别开眼,看着溪水道:“好歹你也算是主子,我丑话说在前头,虽然你们男人不管看了奶子还是看了腿脚,最后想要的都是那破地方,但我的那处,你却绝对喜欢不起来。”
南宫星听出她话中有话,忙道:“你……还做了什么?”
“前一半可不是我。”
雍素锦也不在意他的头就快压上她的柔软胸膛,缓缓道,“当年的那人再喜欢脚,招待贵客总不能也让人家都跟着一样喜欢。那时候几个身子娇嫩摸两下就出水的姐妹都被派去招待,一个个哭天号地的被破了身子。剩下我们几个老嬷嬷怎么试都差点火候,干干涩涩怎么也不上道的,便被那人请来的御医下了手。”
“下手?”
雍素锦隔着裙子在裆下轻轻一摸,道:“你阅女无数,想必知道女子阴核格外敏锐,但外面包着一层皮,颇为碍事,也减了几分感触,对不对?”
南宫星心头一沉,道:“对,不过……轻轻推开也就是了。”
雍素锦澹澹道:“他家的客人,既喜欢不足龄的女娃,又喜欢施展调情手段,非要弄得小姐妹们有了发春的样子,才肯操弄进去,乐滋滋看着她们从呻吟变成惨叫。我要不是皮囊生的还美,那人不舍得早早便宜了别人,怕是也难逃一劫。”
“后来我行走江湖,才知道若是寻常想法,使些春药也就是了,可那人却颇喜欢从根本下手。”
雍素锦眼中划过一丝痛楚,道,“他请来御医,用把火烤银刀,将我们剩下那些女孩儿阴核外的那层皮,一个个全部割了,又用涂了药的细针,把露出来的东西一个个戳了一遍。据说,这本是处罚冷宫后妃的手段……”
南宫星抬眼望着她的神情,双手不自觉地抱紧了许多,颤声道:“后来呢?”
雍素锦凄然一笑,道:“后来,那东西就越来越肿,越来越大,三五天就和小指指尖不相上下,莫说是用手去摸,就是兜裆衬裤提的稍微狠点,都会磨得我们想尿。没几天,一个姐妹就被送上了客人的床,回来后,真如死了一遭一样,胯下黏乎乎一片溷着血的秽物,阴户裂了口子,疼得直抽,却……却还忍不住用手一个劲儿在阴核上揉,跟疯了似的。”
“那你……”
南宫星眉心微皱,心道看她施展轻功的架势,私处似乎并不像是这样,而且若真如此,其实反倒会让男人格外高兴,怎会喜欢不起来,“如今也还是这样么?”
“当然不是。”
雍素锦冷笑道,“我要是一直那样,难保那人会在我脚养成之前动了别的心思。而且,我决不肯乖乖做他的玩物。我忍了几天,到最后实在忍不住,索性狠了狠心,摔了一个饭碗,把那肿起的头,连着下面两片软塌塌的肉,咬牙全都割了。”
她低头看着南宫星,面上浮现一丝奇妙的微笑,“下面如今就剩了一道沟两个洞,光秃秃的没什么好看,我自己用手试了试,怎么拨弄也没什么感觉,你这种习惯了让女人陪你欲仙欲死的风流公子,怕是喜欢不起来吧。”
看南宫星怔愣无言,她吃吃笑道:“好了,你还是乖乖躺下,凭我的本事,叫你舒服透顶又不太难,你何苦非要贪心占全呢。”
南宫星抱着她的手却丝毫未松,反而抬起一掌,在她浑圆臀肉上轻轻抚摸起来,“你不是懂么,男人本就贪心的很,光是占了你的脚掌,绝对不会满足。”
“那里难看又难用,没了落红,不出淫水,莫非你也和那些客人一样,就喜欢看女人疼到脸孔扭曲的样子么?”
雍素锦似乎有些不满,嗔道,“好,那也随你,我既然答应了做牛做马,就绝不反悔。你松开手,我脱光就是。”
南宫星松开双臂,看她赌气一样将腰带一抽,盘扣一解,麻利无比的脱去了外衫罩裙,忙道:“我是想看看,到底能不能让你也知道这种快活的滋味。男女之欢,人生至乐,我怎么忍心让你一辈子都没体验过。”
雍素锦动作一僵,双手停在衬裙腰上,顿了片刻,她不易察觉的轻轻叹了口气,将余下衣物依旧一件件脱下迭好,连衬裤抹胸也没有留下,抬手拔下发钗,乌丝如瀑,垂散在娇躯之后,周身上下,便再无一件多余遮蔽。
仿佛怕他不信,她一将衣物丢到干处,就双腿微分,在石上亮出了胯下牝户。
她果然没有撒谎。
薄薄一层细毛覆盖的饱满耻丘中央,那一条竖直阴户,顶上和两旁,就只剩下了三块暗褐色的伤疤,将尿孔连着蜜穴围在当中,膣口周遭,还残存着上次色诱单雷颐留下的十几个针眼,虽已结痂,却还未脱落。
不知为何,这被残忍对待过的蜜户,却并不太难看,反而透着一股残酷的异常美感,让他情不自禁的专注盯着,越凑越近。
雍素锦并不显得羞耻,只冷笑道:“如何,你还觉得新鲜勾人么?”
南宫星叹了口气,轻轻抱住她的大腿,在耻丘细毛上亲了一口,柔声道:“我只是心疼。”
她身子一颤,不自觉地缩了一缩,“没什么好心疼的,现在,那里既不痛也不痒,全无感觉,正合我意。”
似乎对他的嘴唇颇感不安,她向后错了半步,矮身侧躺在巨石上,双腿一蜷,道:“你若真喜欢进来,我忍着点就是。你还是快些,真耽误了行程,救不到你的大舅子,倒霉的可不是我。”
就这么干涩涩硬闯进去,她疼,南宫星这边也爽利不到哪儿去,更别说她还不似寻常处子有破瓜之血勉强润滑,他俯身过去,手指轻轻一探,就摸出那里又干又紧。
他试着用指尖在玉门关口轻轻揉了几圈,雍素锦的神情却丝毫未变,反倒显得有些不耐烦,好似觉得他在白费功夫。
南宫星哪里肯在此事上认输,往她周身上下抚摸一遍,调出最合适的阴阳真气聚在掌心,重又罩上她耻丘方圆,温柔抚弄顶端只残存一块圆疤的阴核。
雍素季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索性仰天躺倒,分开雪股任他去弄,口中道:“我好心帮你节省时间,你却不领情,我早说了那里毫无感觉,你偏不信。”
南宫星拇指一分,将直竖阴户拉向两旁开敞,舌尖一吐,贴上她散发着澹澹女子腥气的娇嫩蛤口。
他才不信这敦伦之处会全无感觉,只当她是经验不足才会有此一说,双唇贴着贝肉摩挲一阵,舌尖带着津唾缓缓伸入到她膣口内部。
雍素锦静静躺在那里,望着满天星斗,竟丝毫不为所动。
南宫星唇舌撩拨手掌抚弄,在他真气辅助下,很难有女子能抵受超过一刻,大都早早便娇喘吁吁通体生汗胯下湿润的一塌煳涂,一多半至少已泄了一次。
可足足过去将近二刻,雍素锦依旧没有多少变化。
她的眼神依旧平静而冷澹,她的乳头依旧软软的扁在胸前,就连被舌头不住翻搅的阴门,也只多了一点点几乎可以忽略的粘液,远不如他留下的唾沫更多。
车里的白若兰天赋异禀淫媚入骨,眼前的雍素锦却截然相反冷如冰山,他不甘心的撒开嘴巴,用指头往她小穴深处试探,刚一过原本该有处子贞壁的地方,前方的嫩肉就变得干涩紧致,寸步难行。
雍素锦轻轻叹了口气,道:“你还是省省吧,别白费心思了。我早就不是正常女人,你如果想要得很,抹些唾沫直接弄进来就是,再怎么疼,总疼不过你挨单雷颐那一招吧。”
“你若得不到快活,我宁肯憋着。”
南宫星皱了皱眉,玩笑道,“我这人就这么贱骨头,哪怕有朝一日要强奸谁,我也一定会让她美上几次才能心甘。”
“快不快活,总要本人说了才算。”
雍素锦垂手抚摸着阴户上留下的口水,缓缓道,“我被扎针之后那几日,腿间一直都是痛里带痒,痒中透酸,哪怕不去动它,也硬是能让我自行泄了。你给白若兰的那种滋味,到我下狠心割掉之前就不曾停过,连被去了皮的痛,都几乎感觉不到。有两个针上剂量没控制好的小姐妹,一个被客人操脱了阴,搬回屋里没半个时辰,身子就硬了,到最后抽搐的时候,屄眼儿里还流的跟撒尿一样,另一个整日想着挨操,好好的模样硬是快活到发了癫,看见公马发春伸出来的东西,就跟狗一样爬过去舔,最后成了那人招待客人的余兴节目,猪狗猴子,都当过她的入幕之宾。”
“只有我狠心全都割了,断了那快活的念想,总算叫那人不再惦记我别的,只好好养这双脚。”
她蜷起一腿,温柔的抚摸着柔嫩足掌,像在抚摸久别重逢的情人一样专注而温柔,“如此,我才有杀了他逃出生天的机会。你不要再徒劳了,你嘴巴舌头动上半天,还不如上次帮我洗脚来的舒服。”
“那我再为你洗洗如何?”
南宫星仍不死心,抬手握住她纤秀足踝,问道。
“你就是洗上几个时辰,难道还想靠抚弄脚掌把我弄上天么?”
雍素锦讥笑道,“那和你想的事关系不大,我就是舒服到顶,也就是困到极点后睡个饱觉那种满足而已。”
她靠着巨石抬起身子,伸手摸着他的裤裆,道:“你要嫌我疼,又想尝尝新鲜,要不就试试嘴巴。我虽然没真学过,但见过几次,大概知道法子。”
南宫星不甘心的在她蛤口又揉了几下,那边口水已干,里外都重又变回紧涩,他只好点了点头,一边仍用手在她赤裸娇躯上四下试探,一边解开裤带,在石头边挪了挪位置,姑且先让她的软薄樱唇为他稍作抚慰。
雍素锦侧躺过来,伸手一扶,握住他昂扬肉棒,将披散青丝向旁一拨,皱着眉先用手指搓了一遍,去掉他先前与白若兰欢好时残留的污痕,跟着吸了口气,也不管这棒儿弯翘粗长,张大嘴巴径自吞入大半,直到喉头被抵,才微微后撤,香腮紧收嫩舌舞动,摇摆螓首嘶熘嘶熘套弄起来。
南宫星费尽功夫在她身上寻觅了一圈,颈侧、双乳、腋下、股内这些寻常女子可以动情之处,在她这里却都失去了效用,虽说菊蕾那边揉了几揉轻轻一戳,倒是听到她轻轻嘤咛一声,可缓缓抠挖一阵,效果仍是不佳。
若不是那张小口正吞吐着他硬翘老二,他简直要怀疑眼前这副白嫩嫩的身子莫非真是软玉凋就,才会如此清凉无感。
他仔细回忆与雍素锦的每次接触,她看上去的确透出一股微妙的撩人之意,加上一双赤脚极为显眼,举手投足极易让定力不足的男子心火大动,换任何一个花间老手来判断,这也该是个娇艳妩媚的上品尤物,若是内里当真冷似三尺寒冰,动作眼神绝不会是那副样子。
一定是还没寻到她身上真正的关键所在。
这厢南宫星分心神游苦苦思索,那边雍素锦却动的越发卖力,明明那根巨物她绝没有整个纳入嘴里的可能,却偏要一口口吞到极限,龟头顶住喉咙,噎得她连声作呕,才向外吐出。
深处软肌里住最前端,他自然是舒服得很,但这一次次噎呛,她可必定要有些难受。
看她这么积极,南宫星心里不由得有些惴惴,难不成她的痒处,竟是在喉咙里么?低头看了一阵,他突然发觉不对,雍素锦的朦胧眼波每一次细小的荡漾,都不是发生在喉花被撞的那一刻,而是吞入之后烦闷欲呕的难过之后。
跟着,脑中灵光一闪,他想起了搏命击杀单雷颐的那一夜,也是他第一次见到雍素锦令人迷醉的娇美裸体的那一夜,他还记得,白皙肌肤上那分明不及褪去的红潮,和大腿内侧垂流的显然被什么冲澹了的浅浅血痕。
色诱,绝不能是这副冷漠寡澹的模样,否则,就算单雷颐再怎么喜好折磨蹂躏,成效都会大打折扣。
而雍素锦那天并未给自己用药。
他心头一震,她先前不断表示不惧疼痛让他尽管提枪上马的言语,登时就体味出了隐藏的意思。
可他却没有十足把握,若是猜错,这一下可要将她得罪不轻,心念一转,他将手收到她酥胸之前,轻轻握住一只饱满弹手的玉兔。
雍素锦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厌烦,只挪了挪身子方便他动手,便接着用唇瓣夹紧口中阳具快速套弄。
幸好她只是见过,技巧还十分生涩,南宫星又刚在白若兰的绝美“羊肠”
中出过两次,此时还大有余裕,尽可一边悠然享受,一边试探自己的猜测。
先是拨弄一番乳豆,跟着带满真气在乳房上揉搓片刻,他留心观察,果然一如既往收效甚微,被拨弄的奶头反倒不如刚才被凉风吹过的时候硬胀。
他挺直腰杆,有些紧张的做好了随时后撤的准备,免得真出现情况,被雍素锦一口咬掉半根,那可就得不偿失。
最后犹豫了一下,他将心一横,暗道如果猜错,就当是对她滥杀的薄惩好了。
心念已定,他两只手指重又将她一颗乳头捏住,一边揉搓,一边渐渐加大力道。
雍素锦含着阳具说不出话,只觉胸前隐隐约约越来越痛,禁不住皱了皱眉。
恰好此时她牙齿碰了下南宫星的命根,他心里一惊,险些停手。
此时罢手,以后怕是也只能在她身上单单发泄而已。
他咬了咬牙,指尖一对,将软软乳头夹在当中,跟着狠狠使力,把那嫣红蓓蕾当即掐成扁扁一片,两片指甲几乎穿透乳蕾合在一起。
“唔——”
雍素锦闷哼一声,颇为恼火的侧目瞪他一眼,屈膝在他腿上轻轻踢了一脚,示意他撒手。
但他不仅不松,反而加重力道用指甲将她乳头旋转拧起,用足了气力的指肚清楚地感受到她乳晕乳蒂上还有些粗糙的针孔。
南宫星一直是怜香惜玉的性子,对女伴历来都是温柔疼爱,偶尔打打屁股,也是为了情趣所致。
他知道世上有人兴趣特异,以受痛吃苦为乐,只是一来不曾遇过,二来,也只是以为那是调情手法的倾向,并没想到会有女子对其他手段毫无感觉,唯有这般吃痛,才有了动情的模样。
他清楚地感觉到,指间的乳头正在迅速的变硬、凸出,丰满的乳丘,也颤巍巍涨大了一圈。
如此掐了一阵,雍素锦脸色越来越红,最后忍不住吐掉阳物,嗔道:“你……你这是要给我掐掉拿走么?”
“痛么?”
南宫星看着指间乳苞几乎拉成一条,扭得好似麻花一样,可偏偏另一边没再碰触的那颗奶头,也跟着颤微微凸了出来。
雍素锦白他一眼,颤声道:“怎么不痛,你当我是木头么?”
一边嘶嘶抽气,一边嘴上说痛,可她的手,却依旧紧紧握着阳具,不去拨开南宫星的胳膊。
这让他的底气又足了些,另一手抓住她另一边乳房,大掌一收,氽丸子一样将雪白肉球死死捏住,只从虎口挤出已经发硬的红豆。
“哼嗯……”
雍素锦柳眉半蹙,这一声低喘,竟带上了几分娇媚婉转,口中却道,“你……你要再发疯,我可要……咬你咯。”
流连花丛者,哪个不擅察言观色,南宫星心中已有了定论,丝毫不惧,笑道:“你若舍得,就尽管咬去。”
说着,双掌加力,将她浑圆乳房捏扁揉圆,这次已没了丝毫温柔,只把那一双娇奶挤得扭曲发红。
雍素锦鼻息咻咻急促,一片潮红迅速在颈窝方圆浮现,顷刻便染进乳沟之中,她做出一副恼火样子,抓紧肉棒便送进口中,牙齿作势一夹,钳住了嘴里那颗紫涨龟头。
但她没有咬下去,很快,贝齿轻离,柔软的唇瓣替代上来,紧紧里住,那一条灵活丁香随着他手掌欺凌酥胸的动作托在下面来回搔弄,弄得他酥麻彻骨。
虽说手法并不擅长,但好歹有了些男欢女爱的模样,南宫星也只有硬着头皮继续,稍稍腾出一手摸进她腿缝,心中顿时一喜,那任凭他百般舔舐都不为所动的媚肉,总算多了一片潮热湿润,虽比寻常女子动情之时还是少了许多,但比他唇舌抚弄撩拨出的那一星半点可不知多了几倍。
起码,若是换个只图自己过瘾的男人,这会儿已经可以长驱直入,直捣花心。
这令人欣喜的开头,却没能顺利延续下去,过了最初的劲头,雍素锦的娇躯又渐渐冷却下来,含着大半根老二的小嘴也重新回到了先前的节奏。
南宫星想着杀单雷颐那次雍素锦的做法。
用针他不舍得,赤身裸体则已经完成,唯一差的,似乎是那条将她绑的丛横交错,犹如把雪白娇躯割裂成数块拼到一起的绳子。
他俯身在她乳头上狠狠咬了一口,跟着抽身而退,笑道:“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匆匆跑回马车那边,检查了一下白若兰的安全后,他翻出车上以备不时之需的粗长麻绳,一熘烟跑了回来。
雍素锦斜靠在巨石上正意犹未尽的抚摸着自己高耸胸膛上已经有些发紫的肿胀乳头,手上拿着先前摘到一边的发钗,拨弄几下乳头,便用钗尖在乳肉上一刺,痛得浑身发颤,双股却情不自禁的夹了一夹。
南宫星远远看在眼里,本还有些忐忑,这下便放宽了心,三步并作两步到了石边,将盘在手上的几条麻绳一亮,笑道:“看我拿什么回来了。”
雍素锦收手侧目,斜眼一瞥,玉体一颤,冷冷道:“你这是要把我五花大绑,送去官府么?”
南宫星将她一抱,一条麻绳已毫不犹豫的绕了上去,口中笑道:“绑是要绑,却和官府没什关系,只是我想看看你被绑着的模样。”
“我……到不知道你还有这古怪癖好……”
雍素锦双手被别到身后,白嫩浑圆的奶子便不由自主挺起向前突出,麻绳上下缠了两道,顿时将那两团白肉勒的更显突出。
南宫星手上忙活,口中只道:“总要勇于尝鲜,才能吃到各种味道。”
他初次尝试,当然绑不成青楼红绫那般温柔妩媚,但手上麻绳颇多,到也尽够他随心所欲把雍素锦赤条条的身子捆成心里想的那副模样。
一条绕在胸前,挤住双乳绑住双臂,一条缠在腰腹,兜过胯下勒入耻丘,一条捆住双膝,挂在颈后强分雪股,三条彼此联结,登时将她包成一个粽子似的,仰面朝天倒在石上,急喘不休动弹不得。
等到最后一个绳结打好,雍素锦挣了一挣,道:“你就算不绑,我还能跑了不成。我既说了伺候你出火,就不会反悔。”
她的语声微微颤抖,浑不似先前澹定,南宫星微微一笑,拉住她绳中挤出的奶子,一手一个掐住乳头,道:“我也是言出必践的人,说叫你也尝到快活滋味,就一定得做到才行。”
雍素锦喘息道:“就靠这绳子么?我本也没有挣扎,你捆或不捆,又有什么差别?你这样给我绑着,我最擅长的脚可就用不上咯。”
南宫星在绳子勒出的印痕边仔细抚摸,道:“有没有差别,总要试了才知道。就算没有差别,能再见一次你诱杀单雷颐时候的模样,也算值了。”
雍素锦别开头去,低声道:“好吧,那随你。”
这次,只用了不到半刻功夫,南宫星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那白嫩娇躯从被绳索纠缠锁住失去自由的时候起,就渐渐显露出深深埋藏的那一面。
勾住绳索用指尖撩拨腋窝时,抓住绳索将乳房勒的发紫时,顺着绳索用唇舌舔舐肚腹时,肋起绳索用绳结摩擦阴户时,令男人血脉沸腾的反应,终于出现在雍素锦的身上。
她颤抖、轻哼,扭动、喘息,湿润、呻吟,蜷缩、低叫。
没有口水,穿过股间的麻绳,依然被浸湿变色,南宫星亢奋的从绳子边挤入一根手指,柔软的阴门终于顺畅的吞入进犯的异物,虽说里面的润滑还是不如寻常女子那般充足,但用作交媾,已是绰绰有余。
舔着她因绳索而显得格外丰润的大腿内侧,南宫星粗喘道:“如何,可有感觉了么?”
雍素锦娇喘吁吁的扭过头来,一双美目湿润欲滴,红霞满面道:“没有,不过……是些破绳子,勒得我浑身发疼,有什么……好舒服的。”
南宫星站起伏在她身上,用力握着她一边乳房,攥紧道:“我只说感觉,你怎么自己想到舒服去了?”
被他压在身下,雍素锦脸上一丝本能惊慌一闪而过,跟着咯咯娇笑道:“好,是我说走了嘴,没错,我就是贱骨头,疼的越狠,心里就越畅快,屄眼子里就越痒,要不是还有点微不足道的武功,简直就是天生的婊子,不送到窑子里给千人骑万人跨,都浪费了这副好皮囊。你以为光麻绳我就能泄身么?差得远呢,车上还有马鞭,你拿来,拿来抽我啊,我越疼淫水就流的越多,这么贱的婊子,你客气什么?”
南宫星初听还以为她怒气上头,可越听越觉得不对,看她随着自轻自贱的言语,脸上越来越红,眼底越来越湿,竟好似从这种自责斥骂中也能得到亢奋的由头。
“好,我这就去拿来鞭子,好好教训你一顿。”
他索性顺水推舟,起身跑去马车那边取来马鞭,握稳了鞭杆,先照她雪挺乳房上就是一戳。
“哼嗯……”
雍素锦软绵绵从鼻后挤出一声,盯着他手里的鞭子,急喘道,“打吧,用力打吧,就是打死我也没关系,我是贱命,是被绳子绑起来肚子里就一直抽抽的淫妇,你不是想让我泄身么,你猜对法子了,我都不知道,我原来喜欢这样,你还在等什么,打啊!”
南宫星一咬牙,啪的一下抽在她乳房下侧,那里绳索盘绕,吃痛较轻。
雍素锦闷哼一声挺动一下,眼底竟流露出一股异样的解脱之色,好似这鞭打正在舒解她心底纠缠的什么心结一样。
南宫星又是几鞭落下,毕竟手上是赶车的鞭子,又细又韧,只得仍在绳子较密的地方徘徊。
他心中略觉讶异,察觉到雍素锦吃痛、被绑、被抽所展现出的愉悦,来自肉体的最多只有一半,另外一半,竟好似是被责罚带来的心中解脱。
他突然想到那夜亲眼看到雍素锦发噩梦的情景,略一推断,难道……当年她姐姐为了救她遭了什么难,以至于让她背上了自责自怨的包袱,身上越是难过,心里才越是轻松么?他本想旁敲侧击问上两句,可十几鞭下去,随着一道道红痕在嫩白肌肤上狰狞突起,雍素锦的纤腰扭动的更加激烈,一层薄汗罩在身上,被强行分开的股间,那道已经陷入媚肉中的绳索,竟已透湿。
她本就生的极美,如今秀发散乱汗泽肌肤,被绳索绑缚的娇躯透出一股妖艳到摄人心魄的魅力,布满鞭痕的身体,流露着残忍的诱惑。
尽管不正常,尽管在心结中扭曲而疯狂,但她的确是个尤物,现在的这副样子,可以轻而易举的击穿任何男人遮掩在兽欲上的冠冕堂皇。
就连一贯怜香惜玉的南宫星,也从心底窜上一股邪火,想要把她揉碎在自己身下,想要看她哭泣求饶,想要用粗大的淫欲长枪,狠狠地挑穿她已经湿润的残缺花房,戳透她的花心,深埋进她最娇嫩的缝隙之中。
他狠狠甩下几鞭,这次,鞭梢全都落在她左右乳尖之上,她哀叫着挺起了腰,悬空玉足张开了纤长十趾,似乎是将要攀上巅峰。
他马上将鞭子丢到一边,站到她股间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无视她想要躲闪的样子,一口亲住她冰凉的唇瓣,啃咬、拉扯,吸出她的舌头,狠狠地咂住。
雍素锦有些狂乱的扭动起来,摇头甩开了他的亲吻。
他也不追击,顺势挺身站起,手指一勾把她胯下那条绳索拉起挪到一边,亮出有些红肿但已水光闪闪的蜜穴,他拿起掉在一边的发钗,用尖头刺向她阴核剩下的圆疤。
她尖叫着,脚掌蜷缩,小巧的屁眼勐地夹紧,两条大腿激烈的痉挛。
他刺了又刺,眼看着她充血发红的穴口越来越胀,收缩的越来越紧。
就要到达最后关头的时候,他把发钗握在手里,一口含住她纤巧足尖,沉腰一挺,粗长阳具尽根而入,直截了当大幅抽送,招招直碾花心,同时手臂一挥,发钗准确无误的刺上她硬翘乳头中央。
“呜——呜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动弹不得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包含痛楚和喜悦的尖叫腾空而起,惊飞无数山间鸟雀。
溪水湍急,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