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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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都是门外汉,凑来凑去,却凑不着门路,而且高低不称,只过了一下,只见涵玲咬着牙儿,低低的叫道。

    “不行呀,你……你……你上来吧……”

    我爬上她身上,挺起阳儿便冲,涵玲唉了一声,又道:“不行,不行,唉哟!给你撞得痛死了!”

    我停了下来道:“那怎么样,我看他们玩得那么爽快的。”

    涵玲说:“你得慢慢来,不要急了。”

    我于是又爬了上去,说道:“你带路吧!”

    涵玲笑哈哈的,双手拿着他的阳具,挑挑龟头,对正自己的阴口,说声。

    “在这里了。”

    我这时已欲火烧心,唉哟!管不得了,用力进一顶,才了半截,涵玲便痛得臀儿颤了起来,叫道。

    “雪!唉哟,痛死了,裂了!”

    并把手托在他的股骨,不让他前进,只道:“就这样,你慢慢的玩着看吧!”

    我依他的话,果然一下一下的徐徐的抽送着,看她促起了眉,气喘喘,咬牙忍受,若迎欲拒的样子,真是又怜又爱,底下热辣辣,一种说不出魂销的味儿,唉也,女人原来是这般好玩的,未尝过这话的人,那才冤枉。

    可不是,我今夜还是第一遭,诚如张竞生所说,这是初尝性的滋味呀!灯儿映着涵玲这玲珑娇嫩的雪白身,更使我情与不已了。

    我怕涵玲受不了压力,把两手支着体重,并不时骚她的乳儿,搓搓她的乳儿,下面一抽一抽的,低头看着,点点的红血,顺着流了出来,这是处女之血吧,书中记载里告诉了我。

    玩了一下,见涵玲已不像先前那般痛苦了,索性再进一步,但涵玲只闭着眼睛,并且手也松了,不禁又低问道:“妹妹,还痛吗?”

    涵玲微微一笑,眼儿闪了一下,又闭着道:“痛过了,你玩吧!”

    我道;“痛过了,必定快乐啦!”

    涵玲睁开眼儿,羞笑的说。

    “好东西,不痛当然快乐了,有本事,尽管玩便是了。”

    我看她这娇声俏骂的样子,更觉得心儿里甜甜的,渐渐的由顶至尽没、没头没脑抽送起来,登时水声唧唧,看她那两片红薄的阴唇,含着阳儿,吞进吐出,活像她的口儿,含着一肉棍儿一般有趣。

    不一会儿,涵玲已渐渐加浪,的的的的演起阴户迎上来,初则哦哦呀呀,继而哟哟声,连叫。

    “唉,雪,有趣,但不怕了,快……快呀,玩死就罢。”又说:“唉哟!我的心肝哥哥,端的有趣,哦,痒,痒呀,快玩呀,你看我像不像我妈一般好玩?”

    我边抽边说。

    “唉哟,像呀,像呀,你这时候真像你妈妈,一样浪法。”

    涵玲道:“你看我妈怎样浪法?”

    我说:“我还见她,把两只腿,勾着那日本人玩!”

    涵玲说:“那么,我也把脚勾着你玩好了。”

    她真抬起两脚,放在我肩上,连催:“快,快动!”

    我又说:“还有啦,我还见你妈不住的叫那日本人玩她的屁股,后来还起来,把日本人的阳具含着玩,我想这一定更有趣的。”

    涵玲睁着小眼珠,惊异地说。

    “屁股也玩得的吗?唉哟,那有趣了,歇会你得给我玩玩,我也给你含含阳儿。”

    说时,又不注连叫有趣,我看她这骚进骨子里的样子,越发动起劲儿,抽得更快,边动边说:“我的好妹妹,我现在给你玩好吗?”

    涵玲这时候正吃着甜头,骚得起劲,就说:“唉呀!好哥哥,且玩玩一会,喔……雪……爱……用点力,唉哟,弄完了前面,再给你弄后面吧。”

    这时我也觉得她的阴户夹得有趣,爱爱热热的夹着,酸酸的咬着,吃开了昧儿,当然不愿离开,乐得保守原有阵地,看尽至顶,进进出出,二人爽快尽至,支支唧唧,再接再励,阳精与骚水,流了满席了,忽听涵玲一声唉哟,这回死了“……雪……死了……射死我了。”

    原来我近日在那些性史之类的书本上,倒学得一些节制用气的玩艺儿,恰巧拿来对付涵玲,先前沉着气,抽了一顿,看看泄了一半之后,赶快忍着,把念头暂时抛开。

    心神微敛,使涵玲如小孩子吃奶时,仅吃了半饱似的,引得她的骚火儿,更冲动了,花心也开了,一股骚水,包着我的龟头儿转转,花心开始咬动了的时候,自己也觉得龟眼儿微酸了。

    赶紧运足劲儿,狠命的一抽,把阳精直灌了进去,烫得涵玲登时像全身骨头,都溶化一般,心神了散涣,目闭口张,这种不常有,不易得的滋味,恐怕非女人自己领略过,也不能得到。

    而涵玲这时候的青情,也非一般寻常的丹清家,所能给描的,闲话休提,且说二人云雨方罢,整理残渍之际,涵玲并向我说。

    “你常说我妈的举动神秘,但你晓得她是什么人吗?”

    我把那块布儿丢在床底,回头说。

    “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总之你知我知,大家心知便了。”

    涵玲笑道。

    “那有什么不可以,来日方长,我们慢慢再谈吧。”

    她感动地说着,像触起前程,无限愁思似的,忽然又笑道。

    “关于我妈的事,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我亦不妨对你说了吧,她是个卖肉的商业间谍。”

    我躺下,紧紧的搂着她道。

    “间谍,卖肉的商业间谍?间谍也有卖肉的吗?”我神奇地,反覆地念着。

    涵玲笑道:“所以,我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所以我刚才又说,她和我根本不同,就是这个缘故。”

    说时,又无限感慨的道。

    “更所以我又觉得,我现在的地方,以及我的身体,基哥,你知道我们做这行生意的人,对于身体的贞操,晨夕都保不住的,常想我一个我心里认为满意之人,把这贞操交交给他,但我现在已交给你了,我虽给了你,可是心里并没有后悔,只感觉快乐。

    因为我已认为你是我所满意的人,也正爱惜我的贞操,不致被那些妖魅得了去,不过在这环境下,以后的事,任谁也难以料到。

    基哥,我并不希望你为我守信,我只希望你能常记得我。当然我也会常记着你的,只是我也并不是记着你我的怜爱,以后的事,我也许为了你而爱护身体,但在无可奈何的时候,那是管不得的……”

    她说到这里,泪珠儿流然而下,这时我也不禁感觉泪下,我觉得她思想的奇怪,同时又感觉她思想的伟大,这是一个奇女子呀!

    当初,谁都以为他还是个普通的小毛头,我搂着她,一时真不知说些什么好,唉!、天晓得,我会遇见这样伟大的一个女子,更做梦也想不到,他竟青眼独加于心,干里姻缘一线牵,诚信而有之呀,我的心,这时已被她感动的溶化了,这真是出人意外中的奇缘呀!

    我恍然地想着,初由肉欲的交换,而至情话绵绵,由欲之爱,与真情之爱,本来是分不开的,何况是青年男女,更何况这一对既经肉与欲之交换,而渐涉及精神寄托的小儿女?这时候,真说不出无限缠绵的。

    尤其是我真想不到涵玲这么一个小女孩,她的举动,又这么爽快,而她的人生观念,竟又这么旷达,越想越觉涵玲的可爱,两手把涵玲搂得紧紧,双眼更不住的,在她这苹果般的嫩脸上,贪婪地看看,涵玲给他看得,似乎难为情,脸儿更红的一笑说。

    “哥,你尽望住我做什么?”

    我道:“我真说不出话,但我觉得你这人,好像不久就要离开我似的。”

    涵玲轻轻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一派幽怨带娇的神情,恨恨的说。

    “痴郎,你不要乱想。”

    我道:“话虽然是,但我不知如何,说不能自己的。”

    说着,把涵玲搂得更紧,两只手,更不住的在她这嫩滑如脂的肉体上摸搓着,真个又怜又爱地,同时,更把自己的腿儿,架过去,勾住她的纤腰,二人胸部擦着胸部,肉儿对着肉儿的,边说边玩着。

    少年人的欲火,本是容易导起的,何况男女之间,本就有一种感性,这样的磨擦,于是不禁的又擦起了满胸的欲火,我底下那话儿,也不由自经的硬了起来,在涵玲的两腿之间,跳跳钻钻地,逗得她,脸儿越发红得可爱,一对俏眼儿,只管望着我,吃吃地笑着,低声叫道。

    “哥……”

    但只叫一声,好像说不下去似的,我知她的意思,又把手轻轻摸着她的乳儿道。

    “好妹妹,我们再来一个好吗?”

    涵玲红着脸,一派娇女儿的羞态,也不点头,她不答应,只肉紧地,两手把我牢牢的抱住,底下更摆腰儿,使自己那块肉,频频的擦着我的阳具,像觉得好过,又抵受不住似的我伸手去摸摸她这一块肉儿。

    但觉又嫩又滑,而且湿湿的,好比饿蚌吞涎似的,于是把她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分开她的腿儿一看了看,笑道。

    “妹妹,你也饿急了。”

    涵玲笑吃吃的,踢了他一腿儿说。

    “唉哟,不要说了,来就来,弄死了就算吧!”

    二人却是初尝滋味的小儿女,其实,到这时那里还忍得住,一时迫不及待,一个委实需要,这个挺挺这阳具,那个也急把手儿弄了进去。

    于是又在床上重振旗鼓,翻翻的玩着,但闻水声唧唧,灯影摇摇,涵玲这肥短的身体,本已够好玩了,何况她又有这又涨又实,又轻又嫩似乳儿。

    我摸了一会,又抽了半响,一浅一深地,直把涵玲弄得娇声喘喘,媚眼如丝,同时并觉她底下那初开的处女的阴户,真个又浅又紧。

    尤其是那肉桃儿软弹弹的,滑溜溜的,一种莫说我没有尝过的滋味,就是普通人也难于碰到的,销魂融骨的情况,使我越发越弄越有趣儿,二人端弃生忘死,一夜间也不知来了多少次的,直现至东方发白。

    可是这天的我下班回来的时候,她的母亲百惠,还没有回来,不但这一天还没有回来,而且一连数天,也未见她回来,我觉得奇怪,这时候,大概为着她和涵玲的关系,也似乎不能不为百惠念了,她为什么不回来来?莫非……

    但涵玲那个是旷达的人,对此好像不以为意似的,只说。

    “这不算什么一回事,我们做这行生意的人,这事是常有的,大概有点事,到别处去了吧!”

    不过,百惠未回来一天,涵玲是不能他去的,因为她要等候消息呀,一连半月,百惠始终没有回来,涵玲也似乎不介意一般,每天伴我玩,给我烧饭、洗衣,像是一对小夫妻,真说不尽画眉乐事。

    自从那夜,涵玲的妈百惠跟随铃木离开后,便一直没有消息,涵玲好像也不太在意。

    我好奇的想了解一些事情,这天是星期六的晚上,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我下班后便直接回来,涵玲已替我准备好了晚餐。

    “本来晚上想带你出去逛街买点东西,但可恶的大雨让我打消这个想法。”

    “基哥!没关系嘛,此时此刻能跟你在一起,是一件幸福的事呢!”

    “你真的这么想?”

    “是啊!”

    “哦、那我真是太幸福啦!”

    吃完饭后,我先去洗澡,涵玲收拾碗筷,顺便替我凉衣服。

    等她洗完澡后,俩人便到床上去了。

    涵玲躺在我的怀抱里,无限的温存。

    我抱起她柔软的身体无限的依恋。她的手按摸在我的胸口,秀发披散在我的脸颊,阵阵发香扑面而来。

    我用力将她抱紧,涵玲嗯哼的娇嗔。

    然后我起身将她按压在床上,低头狂吻着她的粉颈,咬着她的耳垂。

    她闭着双眼,两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胸口摸抓着。

    我帮她解开衣服的钮子,她娇嫩的乳房暴跳出来。

    当我握住涵玲的乳房时,她轻哼浪嗔不已,然后我舔她的乳尖。

    “啊……咬哼……唔……唔……”

    涵玲的大腿曲缩两下,然后将我抱紧,口内娇呼不已。

    “我……我想……基哥……快给我……我……现在……就要.….”

    我把她的裙子也解掉,然后脱去她粉红色的内裤,涵玲平躺在床上,两腿被我分开,她不时的用玉手去摸自己胸前的乳房。

    “呀……呀……”

    涵玲肥沃的阴丘像捏水饺一样,被我用手指拿捏着。

    她微微地颤抖,然后我顺势往下摸去。

    经过毛草山,进军温泉沟,好滑腻的浪穴。

    她的浪水流了许多,沾了我一手。

    我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急忙中我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然后重新跪趴在涵玲的身旁。

    涵玲一边享受我的爱抚,一边伸出手去摸我的屁股,摸我的卵蛋,接着套弄我的阳具。

    阳具被她这一玩弄,怒发冲冠太壮观啦!

    我的血液澎湃,汗水也慢慢流了出来。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跟涵玲来过,大概毙久了,今天特别兴奋。

    “基哥……”

    “嗯……我想上你了……”

    我迫不及待的。

    “嘻……嘻……那你就快上吧!我……我也等不及啦!”

    几天前,当小涵玲每月一度的红姑娘来时,我们便停止这方面的活动。

    好不容易等涵玲的红潮走了,今天我们便急着上床,原因是彼此已好多天没有作乐寻欢过了,所以今天特别带劲。

    我把她的左大腿抬高,放在自己的右肩上,涵玲右手仍抓着自己的乳房,左手则抱着自己的左浪臀,嗲嗲地叫浪着。

    我的阳具已塞了进去。

    “啊……哼……”

    涵玲双眸微启,绯红着脸,露出丁香舌,用力的抽搞了几下,淫水流了更多。

    “卜啾……卜啾……”

    在淫水声中,涵玲摇转着头,口中嗯呀的娇嗔。

    阴唇紧紧的包夹着我的话儿,令我全身酥麻,爽呼呼。

    我抱着涵玲左边的肥臀令其稍为侧着身体,将我的身体下蹲,九浅一深的玩弄着。

    “喔……好舒服……不,哥……哥用力……用力的来……搞我吧,哎唷……妹妹受不了了……嗯……顶到……花心啦……啊……”

    涵玲似乎得到她妈百惠的真传,除了年轻貌美之外,那份叫床的功夫似乎与生俱来,叫得我的魂快要飞走了一样。

    我越插越起劲,话儿尽是涵玲浪穴内的淫水。

    “唔……唔……嘿,好浪的小穴……”

    话儿对话儿,缠绵的过瘾,涵玲将身体回正,然后再把右脚跨在我的左方肩膀上,双手挤弄着那两堆肉,嘺呼连连,朱唇微启。

    我抱起她的粉腿,改采左抽右插,浅出深入的方法去戳她的宝贝。

    “啊……真是……太美……基哥……你真棒……妹妹……爱死……你啦……哦……”

    “快……用力……噢……噢……别停……美……雪……雪.….呵……”

    涵玲香汗淋漓,七荤八素,直嘟嗯哼……

    连续冲俯太久,我感到双手支撑太久有些吃力。

    “玲!来点……别的……”

    我把她的双脚放下来,然后坐到床边,涵玲起身下床,她站在地面上。

    先握住我的阳具玩了一会。

    “啧……啧……好雄壮,嗯……妹子喜欢……”

    涵玲说着,右腿一张便跨坐上去。

    她的手勾放在我的脖子上,娇喘中将朱唇小嘴凑了上来,俩人一边狂吻一边互动着下体。

    “嗯……嗯……嗯……嗯……”

    阳具被她的宝贝夹在里面,她不停的旋扭着下体,令我的感觉更兴奋。

    我抱着她的粉臀,享受着她的浪姿。

    “咬呀……妹妹里面……好痒……舒服……嗯……雪……雪.….呀呀……”

    她继续动了一会,力气用尽只好将我抱紧,我抱起她那大屁股,抬高后再放下来,并配合我的顶上功夫。

    “卜滋!卜滋!”

    淫水又流了出来了。

    我理首在她的胸口磨蹭,享受着乳房的热情。

    “呀……呀……哥……我的……乳头……被……吻……得都……挺起来……嗯……求求你……用力……吸……呀……噢….舒服……雪……雪……”

    “喔……妹妹……爱你……呀……”

    此时,我感到自己的话儿,有一种特别的异样,又热又麻,而她的两片阴唇也夹得紧,我感到她的小穴似乎变小了。

    那种感觉令我有一种发泄的理准备,我似乎要被夹出来了。

    我停止动作。

    “玲,我……我要出来啦……”

    “唔……妹妹正舒服……也要出来啦……别停……我受不了……射呀……要你的……热水……温暖……”

    她继续摇浪着下体,夹着我的阳具不放,经她如此扭腰摆臀一番,我那忍耐得住。

    “啊……”终于在她的卖骚之下。

    “咻……咻……咻……”地,我的阳精终于毫不保留的完全奉献给她。

    她得意的笑了,好媚好浪的模样。

    许久,她才从我的身上爬起来。

    “我去洗一下。”

    我点点头,立刻仰躺在床上休息。

    不久,涵玲洗好回来,并拿着一条沾满冷水的浴巾帮我擦身体。

    “你真是好太太,太体贴啦!”

    对于她的体贴温柔,令我好感激。

    “应该的嘛!”

    此时,我又突然想起她的妈妈百惠。

    我白日工作,晚上才回来,这段日子涵玲她妈不在,我想涵玲一定很孤单。

    “玲,你妈为什么这么许久不回来,难道你不担心她?想她?”

    “这是常有的事!”

    她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我想我已爱上她,我有责任去了解她,关心她,最后在我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情况之下,涵玲终于告诉我关于她与妈妈的事。

    原来,她是中、日混血儿,她的妈百惠与一个来台经商的日本人互通款曲,但这异国恋情并没有得到一个完美的结局,后来日本人回去,不幸却在途中发生车祸死亡。

    此时,百惠已身怀六甲,她无奈的将涵玲生下来,彼此开始其飘泊的一生。

    现在,她的妈百惠是专门在某种商业圈里从事间谍活动。

    百惠在铃木的公司内当差,也就是当铃木这一方与竞争着从事商业活动时,为了立于不败之地,百惠便从事这穿针引线的角色,甚至以色相为诱饵,让对方让步,或趁机劫取对方的商业机密,或在忱边或在风流中采取对方的一些秘密。

    而百惠所选择的这个商业圈,大抵是以日本周围为主。

    一切都明白了,可怜的涵玲,我更同情她妈百惠的遭遇。

    涵玲告诉我这一些,使我对她的爱更浓更深,我决定要娶她。

    又过了两天,我照常去上班,临出门时我特别叮咛涵玲,晚上要带她去看电影吃馆子。

    她高兴的说。

    “基哥!你要小心一点呀!我会等你回来呢!”

    “晚上见!”

    她向我挥挥手。

    可是,我今天上班老是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心头总是不定。

    莫非是涵玲出事了,我胡思乱想。

    下班后,我急忙回家一趟。

    却发现涵玲不见了。

    我看到她留一封信给我。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急忙拆开信来看。

    “基哥,早上你离开我后不久,那铃木跟妈妈就回来了,妈妈说要去别的地方,而且要四个月的时间,你知道的,妈妈与我相依为命,虽然我舍不得离开你,但是又不得不暂别,因为妈妈又急得要出门,我只好先跟她走,因妈妈没有我也是不行的,请你见谅,恕不告而别,但我会再回来的,我的爱你要保重。”

    简单数语,不甚明白。

    我一个头,两个大,这太突然了,令我好沮丧。

    还好,她只是暂别而已。

    但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也没有涵玲母女的消息。

    我耐心的等待,但是时间给我的答案令我失望。

    从此,失去了百惠、涵玲母女的踪影。

    我只能默默的祝福这对母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