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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生夜夜和了缘交欢,不觉旬日已过,忽见钱有自襄阳来会。耕生问及官事如何,钱有笑着回道:“全亏县老爷大力照顾,吴千和定远的呈词被当堂扯毁,二人各挨了十大板。县老爷明谕不许妄生事端,毁灭他人名誉。”
“真是侥幸。”耕生吐了一口长气。
“少爷已无事了。”
“那周大娘母女及情娥呢?”
“她们很好,小人出发前,周大娘还特地吩咐要你早日回乡哩!”
“我暂时不能回去。”耕生说:“姑父已钻通了门路。要我上京去,捐个官儿,将来也好风光一番。你也不必回去了,陪我一道走吧!”
钱有和耕生在尼奄中住了数日,将所需使用的银两及礼品料理完善之后,即时辞别了缘,水舟陆车晓行夜宿往北京出发。
北京本是首都之地,真个气象堂皇,熙攘人往。入城之后即忙找了一个寓所住下。
这寓所的主人叫做曾士闲,是一位壮健的中年人。家有万顷田产,为人又极疏财好义。王氏系继配,年方十八,姿色甚佳。只是曾士闲一件毛病,他不喜娇娇女色,却偏爱男风。家中有一小童,生得清秀过人,士闲只顾和小童亲近,反把年青貌美的太太冷落了。
耕生住进来后,曾士闲暗暗喝采,心中道:怎么捐官的人也有这貌美的人材呢?便令置留相待,士闲十分殷勤地劝酒,他奉承地说:“匆匆无礼,殊为抱歉,改口再行恭请。”
“弟与兄虽萍水相逢,但已成知已。只无故叨扰,于心不安呢!”
两人又谦让地干了数杯,耕生请辞回房。
士闲喝了酒,又想起男色来,偏偏家童不在。他想闯进去找耕生,却又怕耕生不肯。心情烦燥得不能成眠,直至天明时分才想到了一计。急忙奔至内室找王氏商量。
次日,耕生换了一套新衣,带着仆人钱有出外散步。回到寓所时,曾士闲已堆满笑容在门前相迎着。
“你我既称知已,今晚理当大饮一番。”士闲说:耕生再三恳辞,士闲坚持不放。只得相携入席。耕生说:“昨已蒙厚赠,怎好今日又来费事?”
“程君文才高广,如今捐资入官,必然青云直上,趁早攀些交情,免成来日陌路啊!”
士闲说完,大声笑着,耕生年青气昂,被他这么一灌迷汤,自然心中得意。不觉多喝了酒,竟至醉倒于桌上。推也推不动,喊也喊不起。
士闲便叫来几位男仆,将耕生抬入房间。他见耕生两颊晕红如胭脂涂染,色心大动,伸手将耕生的底裤褪下,板过身来。只见他的屁股丰丰盛盛地十分圆润,一时欲火如焚。连吐了几口唾液涂抹在耕生的肛门口,然后抓住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耕生只闪了一下,他已塞入一寸多了。
“渍、渍、渍………真爽!”士闲自言自语着。
他的阳具本就不大,加上耕生正大醉之中,不知疼痛,所以又挺了几下就整个塞入了。
“好温暖,好爽,濆、渍、渍………。”
士闲淫笑着,同时开始耸动一起来,足抽了七、八百下方才泄精。他取出毛纸为耕生擦拭干净,又替他穿好底裤,这才急匆匆地.奔入王氏的房间。笑着对王氏说:“事情做完了,呼!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贤妻该你出面了。”
原来士闲昨夜所想到的计策,就是要牺牲王氏为来他善后,他明白王氏的姿色是动人的,耕生一定把握不住,到时侯两下翻脸,谁又敢指责谁呢?
“平日视我如陌生之人。”王氏讥讽着说:“如今弄出事来了,尽管贤妻什么的?”
“贤妻,是我们昨夜就说好的,你可不能反悔。”
“你酒后胡言,谁答应你了?”
士闲急出了一身汗,他跪在地下哀求道:“救救命,贤妻。那程生是捐了官的贵人,可招惹不起的。”
王氏是故意要气他的,其实她已在屏风后偷看过耕生,见过耕生的俊俏模样,早已心动了。
士闲只以为王氏不答应,磕头如捣蒜再三哀求。王氏才说:“那有将妻子与人偿债的道理,真是羞愧死了。”
说完,站起身来,走出去了。王氏久无房事之欢,干旱已久。趁机数落了丈夫一顿,暗地里心喜地走进了耕生的房间。
她带着湿毛巾来敷耕生的额头,细心地照料着。
耕生睡了两个时辰,感到口渴,爬起身来。只觉后面有些疼痛,立刻意会到已被人污弄,不觉火气直冒,正欲出门追根究底,只见王氏端茶奉上。
那王氏生得雅俏,又且轻频面浅笑,正半真半喜地抛着媚眼。耕生忍着痛,问道:“你是何人?却在此处。”
“拙夫曾士闲。”王氏低头回答着:“吾乃其妻王氏。”
耕生两目直竖,咬牙切齿,拍着桌子,怒声道:“我乃世代官宦人家,竟敢乘我醉酒时恶意污辱我,这是何体统?”
“拙夫委实罪过,但他因和你喝酒才误事的。他已有悔过之心,所以才叫我来承担,且乞恕过。奴家万事都可以依你。”
耕生听她娇音滴滴,加之醉眼惺伀更觉其娇艳,早忘了口渴一回事。王氏又自承万事都可以依顺,耕生的欲火已然升起。
他扯脱了王氏的衣裳,挺出阳具,在她的阴户口挺了几下,就“滋……”地一声进去了。
王氏因曾士闲久无和她同房,阴户有点干涩,她轻叫着说:“啊………轻一点………。”
耕生感觉她的阴户非常紧,缓缓抽了几下却很快地带出水来了。
王氏已熬了不少时日,所以那阴道之中热得如火。加上耕生的鸡巴本来就很粗大,酒醉之后,淫性更狂那条肉棍正如铁棒一般,顶得她银牙紧咬,全身发抖,像是小便一般大量泄了出来。
“啊……啊………出来了那………那么多………好宝贝………你是大丈夫………啊.啊………流得真多…………啊………我快乐死了………。”王氏摆动腰枝呻吟着。
耕生感到她的阴户润滑了,于是使力抽了一千余下。王氏已连丢了二次,她满足地笑着说:“风狂郎,饶了我吧!我支持不下了。”
耕生将阳具拔出来,低头一看王氏的阴户,见那黑松松的一片阴乇,厎下是酱糊糊的淫水液液,两瓣阴唇微微开合着,真是好看,鸡巴抖了两下,重新插入,倍加狂急。
“哦…………呵………。”王氏紧抱耕生说:“这样可以抵销掘夫的过错了吧?”
“弱小娇躯任我狂弄。”耕生一面挺着,一面回答:“应看卿面,再不追究。”
耕生泄了又泄,直至天明,云雨方止。仍和士闲往来,只当没发生什么事一般。
一日,士闲因要外出去采购皮毛,特向耕生说:“我必须远行去做生意,你我既然如此至交,若不嫌弃就请代照顾一番说完又同王氏吩咐了一阵,便昂然而去。
是夜,耕生走入王氏房内住宿,形同夫妻,百般恩爱。耕生笑说:“你丈夫只爱男风,必定冷落了你。不知遥遥长夜,曾动心否?”
“人生之不能少者,惟在衣食,那种事有什么动心的呢?”
“既如此说,我还是回自己房间去睡了。”
“君之千金玉体尚且被拙夫弄了,何况妾乃桃李之质,岂能畏惧狂蜂而逃脱枕席,至令郎君孤独难眠?”
只见明月入照,王氏粉白胴体与雪造的美女一般。耕生插进去抽送了将近千下,忽然兴起后庭之念。他说:“娇娘子,你可怜可怜我,翻过身子来好吗?”
王氏知道他的意思,笑着趴在床上,将那丰满的臀部耸得高高地。
耕生的鸡巴已沾满了淫水,甚是滑溜,急急忙忙往王氏的肛门塞入,一口气抽了十多分钟,王氏被弄得声微气喘,嘻嘻笑道:“郎君如此颠狂,岂不怕害人的性命?”
“卿若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耕生说着,又将王氏翻身过来,那条鸡巴放在她的双乳之间,用手不住地揉擦,终至泄出精来,把王氏的整个乳房和颈项射得黏糊糊地。
自此,耕生每夜和王氏交欢,同时四出打点,活动捐官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