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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你的敌人，你为什么会因为你的敌人而流泪？你为什么会因为你的敌人而哭泣？活着，我真的没有想过，活着就是对我的折磨。”
蒂娜说的同时呆呆的看向前方继续说道：“我执着的冲上征途，我执着的想要开启终结，其实只是想要寻求一个死法，一个有价值的死法，仅此而已。”
蒂娜说的同时双眼无神，眼中的数据流动也已经消失，剩下的是一双白瞳。
这就是完完全全失去力量以后蒂娜的双眼，不再是黑色，也不在泛着金色，只剩下庸智的白。其实蒂娜从一开始就欺骗了所有人，在她的双眼下隐藏的是永远的庸智，永远是无人能比的智慧。
“貌似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赢，但是你的做法表明你一开始就想赢。现在三颗永恒水晶都已经被毁，大漩涡也已经完善，再过不久时间线的倒退也会修复终结的入口，你只差一步，就是战胜我。”
终焉见此便说道，她现在必须稳定住蒂娜，同时也要了解蒂娜。她虽然可以看的透蒂娜内心中的痛苦，但是她无法猜到蒂娜的所思，所虑，所忧，所想。
“战胜你？我现在以一个对手的身份问你，你觉得我有多少胜算？”
蒂娜说的同时满脸的自嘲。
这一下终焉沉默了，她隐约间察觉到了什么，但是又不敢肯定。因为从关闭终结以后她就没有在公布过任何身份信息，知道她身份的人也早已死去，世人唯一知道的就是终焉这个名字，仅此而已。
蒂娜看出了终焉的沉默，缓缓开口说道：“终焉，临界者领袖，终结的关闭者，或者是众生疾苦的结束者。”
终焉听到蒂娜的话后深邃的看了一眼蒂娜，然后开口说道：“看来你懂得很多，还有什么说说看。”
终焉此时有些期待，或者说她希望蒂娜知道她的所有，包括蒂娜是她的女儿这件事。
“其他的还知道的还真不多，不过我知道你在关闭荒蛮之后获得了荒蛮之力。拥有蛮荒之力的你是不可能被战胜的。换一种角度来是，我们诸天者是用一个个纪元中的一小部分力量与你战斗，哪怕是我，哪怕是经过亿万个纪元的积累以后，我们诸天者也无法拥有一个纪元的力量。但是你轻易之间便可以动用千万个纪元的力量，甚至直接从本源上修改一切与你为敌之人的力量，直接将其抹灭。我说的对吗？”
蒂娜说完后看向了终焉，等待终焉的回答。
“谁告诉你的这些？”
终焉听到蒂娜的话后开始疑惑了，这些她从未表现过，包括现在她都没有表现出来自己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这些现在应该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些，蒂娜不应该知道。
“合理的分析加上猜测，还有你的反应。”
蒂娜听到终焉的话后说道，说完后在自己衣服上摸索了一下，拿出了一本看似非常陈旧的笔记本。
“默示录？”
终焉看到这本笔记本后有些许的惊讶。
“是的，默示录，它就是我智慧的来源，如果没有它我也不可能知道诸天降临的用法，也不可能得到诸天的承认。”
蒂娜说的同时便翻起默示录，不过默示录中只有一片空白，不是因为里面的内容看不见，而就是空白，什么都没有。
终焉伸手从蒂娜的手上拿过默示录，仔细看了默示录的每一页，发现全部都是空白的。
“看来你为了完成使命付出了很多，哪怕是知道无法完成。就算是我要学会默示录中的所有内容也要花费上至少上百，甚至上千，也有可能上万，上百位，上千万，上亿万个纪元的时间。”
终焉此时激动的有些颤抖。默示录就算证据，证明蒂娜的确不是出生在诸神纪元的证据。
诸神纪元就是上一个纪元，而想要学会默示录，哪怕是默示录中的一个字都要花费无尽岁月，甚至一个纪元。
此时这本默示录的空白的，也就是说蒂娜完完全全学会了默示录中的全部。想要在一个纪元的时间中学会默示录的全部内容是不可能的，谁也做不到。事实上可以在一个纪元中学会默示录中的一句话都可以用妖孽二字来形容，无人可以匹即。
“不，我只花了十二天的时间，更准确的说是十二天加上两个小说。”
蒂娜听到终焉的话后说道，同时也有些疑惑，她不知道终焉为什么会激动，没有理由的激动。
“十二天？十...”
终焉困惑了一下，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个失神，默示录从终焉手上滑落。不过终焉没有去管，只是茫然的看着蒂娜，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又流了下来。
此时终焉抬头看了一样蒂娜身前那个破碎的思维意识网络，现在她知道蒂娜思维意识网络为什么会破碎的这么严重了。反过来说如果没有这么严重才不正常。
“你闯了十二试炼？”
终焉试探性的问道。尽管知道她的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但是她还是希望自己猜错了。
“没错，一天一试炼，一共十二天。撑过十二天就可以获得达到一个极限，我选择的极限就是智慧，极限的智慧，也就是默示录。”
没有隐瞒什么，蒂娜直接说道。
终焉听到蒂娜的话后浑身颤抖了一下。十二试炼，又称为十二折磨，十二地狱。不过前十一试炼还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唯有第十二试炼，逝去试炼才是真正的可能。
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浸泡在装满逝去之水的池子里面，浸泡一整天。目前来说，还没有人在沾染逝去之水后还活着，哪怕荒蛮之中也一样。
但是现在...
“你真的经历了第十二试炼，逝去试炼？”
终焉声音中带着颤抖问道，她无法相信。
“其实没有那么恐怕，我永远无尽岁月，不怕寿命的流逝，至于其他，我根本没有什么可以逝去的。”
蒂娜听到后说道，没有什么迟疑，看起来反倒有些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