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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家走后,厉思永问了身边的少女的芳名,原来分别为顾鸾音和华美玲,这里都称她们为鸾儿和玲儿。
“我们都到哪里去?”厉思永兴致极高,很有欲望探究一下这里的秘密,揭开它神秘的面纱。
“到蔷薇去吧,这里只有蔷薇是最高规格的地方了,可以窥一而知全豹。”鸾儿抢着说。玲儿抱着厉思永的胳膊一阵痴迷,自也没有什么意见,于是往蔷薇走去。
进了大楼前门,是一块很大的草地,四周围缀着一些花台花圃,姹紫嫣红的花儿开得正艳,五彩缤纷,十分漂亮。
过草地,翻过一个繁花似锦的小山丘,左边是一个长方形的大游泳池,一群少女正在池中游戏,搅得满池水花乱溅,涟漪激荡,娇声笑语如莺啼燕喃。池子四周的躺椅上也三三两两地躺着一些半裸的少女,清一色的青春靓女,穿着紧小的三点式泳装,乳峰高耸,粉腿横斜,构成一道亮丽的风景!
厉思永自出道以来,哪里见过这种大阵势?一时有大开眼界之感,失神之间,玲儿一旁娇语道:“每有极为重要的客人来时,才会有这种盛况。据我所知,今天这种规模,也有三年没有出现过了,爷的面子真大!我们姐妹能侍侯厉爷,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呢。”“等下我们陪爷参观过后,爷可自在地玩乐,我们在门口等爷出来。这里的女孩儿爷只要喜欢,没有不能如您意的。”鸾儿补充道。
游泳池的右边,隔着一块花圃是一个网球场,其四周用高达五米的铁丝网围住,有一对男女在内挥拍奔跑,旁边有一对正坐椅观战。厉思永认得场上男人正是罗烈,一旁搂住美女观战的却是刘顺安,只见他的双手粘在身边的少女身上,眼睛却盯着场上略显笨拙的身影。
“玩起来倒是行动很迅速啊!”厉思永暗笑,“自己这也是五十步笑百步!既来之则随之,也罢,就放浪形骸地玩罢?!”右手一紧,搂住玲儿,哈哈笑道:“打搅打搅,罗叔老当益壮,刘叔少年心性,佩服佩服!”罗烈停下来微微喘气,和他一起玩耍的少女拿了毛巾来给他擦汗,一派郎情妾意。
刘顺安笑道:“就是我们思永会说话,明明是挖苦你的话儿,也令人听得舒服!”罗烈搂住正给他擦汗的少女亲了一下,开怀大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枪空对月。”厉思永听了,哭笑不得,在场的少女羞的脸红心跳。玲儿却想:千万不能空对月啊!内心充满了某种朦胧的期待。
罗烈拍了一下怀中少女凸起的粉臀,对厉思永道:“楚楚曾是省网球集训队的,是这里的网球皇后,你要不要和她比试一下?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嘛。”厉思永今天本就有意展示自己多能的一面,今后也好和他们打交道。也不多言,持拍进场,说:“好男不跟靓女斗,为免得叔叔们久等,咱们十球定胜负,我让三球,以示对美女的尊重。”楚楚自到红狐俱乐部,未遇敌手,见厉思永狂妄之中却又不失对她的尊重,无话可辩,粉脸泛红,眼含薄怒,“谁要你让?”立在场中我见犹怜。
因为厉思永言明让三球,实际就只要比七球。场上一开球,无论楚楚左吊右穿,都在厉思永的掌握之中,轻描淡写地化解了,手上却不用力,仿佛一个教练在辅导一个刚入门的学生。趁一次网前小球的机会,厉思永低声对楚楚说:“不玩了罢?你装作扭了脚,我们打个平手,大家都好交代就行了,好么?”楚楚妙目一瞪他,厉思永手一抖,球直向底线飞去。楚楚一惊,回身救球,一下摔在塑胶地板上,一手捂住脚踝,一脸痛苦。本是要演假戏,却不料唱起了真的。
“演得真像,天生是当演员的料!”厉思永暗叨。却见楚楚坐在地上不起,眼中含泪。“假戏真唱了?”厉思永素来大度,赶紧跨过球网去扶她,只听得一阵轻泣声,“你真狠心!”厉思永这回真是好心做了坏事,只得认了。
罗烈见势,一脸坏笑地道:“我说思永呀,你把楚楚整成这样怎么陪我啊?不如……”看了看鸾儿玲儿,“不如拿你的玲儿交换吧。”玲儿听了俏脸刹时变得毫无血色,冲口而出:“我不!”弄得罗烈和刘顺安诧异地看着她。原来这里互相交换小姐是很常见的事情,就是万分不愿,也是容不得小姐说半个不字的。鸾儿悄悄地拉了一下玲儿的衣角,一脸无奈。
厉思永隐约猜到其中缘故,圆场地说:“罗叔什么女人没见过,象玲儿这样的哪里会放在眼里?”罗烈自不会和厉思永争风吃醋,当下一笑而过,各自寻自己的开心去了。玲儿犹自扪心喘气,惹得鸾儿一阵娇笑,楚楚在一旁却是神情落寞,郁郁寡欢。
厉思永转换话题:“打网球应该穿网球裙嘛,象这样三点式的穿法,真是别出心裁,见所未见。”楚楚可怜地说:“我们穿什么又不是由我们自己决定的,客人要我们穿什么就只能穿什么,不让穿什么就得一丝不挂的呢。”“还有光着身子打球的啊?”厉思永错愕之际,心底却也一阵暗潮涌动,扶着楚楚的手不觉用上了力,抓得楚楚“哎呀”地叫出声来,嗔怪道:“这么激动干什么?”鸾儿向厉思永做了个鬼脸,笑着说:“在这里,只要客人提出来,不光可以裸体陪他打网球,还可以裸体陪泳,裸体陪他健身,甚至一天到晚都裸着身子陪他干任何事情呢。”厉思永故意四下放眼一瞧,戏虐地笑道:“怎么没有看见一个天体运动者?”楚楚杏眼一瞪,“想看裸体?那还不容易,我马上给你脱了就是。”说完背过脸去。厉思永拢住她的肩膀,笑道:“你不要痴心妄想,来这里又有几个好人?他们不是,我自然也不是,等你脚好了,再脱给我看吧,我可不象西方社会的那些猪,喜欢缺胳膊少腿的维纳斯之流的人物,还硬要说她美。”玲儿笑着给厉思永解释:“这里虽然有裸体服务,但真正要求的并不多,来这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不想玩的太露,只有偶尔有外地来的会那样。另外,几个人一伙儿,玩的高兴了,让小姐们脱了衣服侍侯,倒是经常发生的事情,我刚才就担心这个呢。”说完偷眼一瞥厉思永,脸无端地红了。
鸾儿温柔地说:“走吧,我们去看美人鱼表演。”厉思永看楚楚不方便走路,便着玲儿送她回去,自己搂着鸾儿慢慢踱步,一边等玲儿回来。
顺着一条竹木森森的花砖铺成的小道,穿过一片乱石嶙峋的假山群,来到一块绿茵茵的芳草地,草地上还稀稀疏疏地散布着一些垂柳,间杂着一些正吐出粉红花蕊的夹竹桃。就在草地、垂柳与夹竹桃的分隔中星星点点地分布着十几栋风格各异、造型独特的别墅。厉思永注意到有一块草地上还垒着一些烧烤用的小灶。
玲儿靠上来告诉厉思永,这些别墅大都是固定给市里省里乃至中央领导使用的,里面设施齐全,每幢别墅都配备了三个到七个不等的青春女子,平时负责收拾房子,客人来时负责侍侯客人。
这样边走边看,差不多走了近一个小时才走了一圈,最后走到一栋哥特式的尖顶圆形建筑前,却是专供蔷薇别墅的客人使用的餐厅。餐厅很大,十分堂皇气派,外墙雪白,配上天蓝的窗户,与四周的环境融为了一体。
鸾儿看了看腕上的小坤表,说:“美人鱼表演已经开始了,我们进去正合时间。”厉思永也想知道美人鱼表演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跟着玲儿身后进了大厅。抬头一看,惊讶地叫了起来。
大厅真不失为一个“大”字,而一个巨大的玻璃池却占了厅的一半!比一般的泳池还要大上几分。里面养着许多海鲜:虾、螃蟹、龟鳖、海参、海带、长鳗,不一而足,十足一个海洋世界,更有几枝美丽的红珊瑚生长在池底。
玻璃池的一侧,一排儿站着七位青春靓丽的少女。她们都蓄着男孩儿一样的短发,身上里着红、黄、蓝、绿、紫、白、黑七种不同颜色的大浴巾。浴巾只遮住乳房到大腿根部这一段,上面留下一截雪白的胸部,下面修长茸白的双腿吸引了很多目光。
玲儿给厉思永解说:“这玻璃池中都是供应给客人的海鲜,旁边那七位小姐是专为客人打捞海鲜的,水性都很好,其中有两个听说还代表过某省参加过全国花样游泳比赛呢。客人在这里可以随意点池中的东西,也可以随便选一位小姐下去捕捉打捞。有时小姐要在里面忙上一个多小时才能抓到客人点到的鱼儿呢。小姐在里面抓鱼,客人就在外面欣赏美人抓鱼。”“哦,原来如此!”厉思永弄清楚了美人鱼表演的真相,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见鸾儿跃跃欲试,便答应她随意去试。鸾儿走在前面,颇为内行地说:“一是二是鳇,三是马家郎。要点就点好了。”鸾儿话音一落,正好进门的玲儿附掌道:“鸾儿妹妹好口味!就让我来选美人鱼可好?”等候着的七位小姐这时也神采奕奕,容光焕发,个个满面含笑。原来被客人点中,视打捞海鲜的难易程度有五百到五千的小费。
玲儿难得有如此风光的时候,目光在七人身上逡巡,落到谁的身上,便有腻人的笑脸回敬过来,看在玲儿眼里,当真是如沐春风。玲儿来回巡视几次,把那几个小姐的心都吊到了半空,最后才点了里红浴巾和黄浴巾的小姐。
两位被点中的小姐脸上顿时浮现两朵灿烂的玫瑰花,上前两步,先向厉思永等人鞠了个躬,然后很自然地揭开身上的浴巾。
浴巾里面自然什么也没有穿,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丰满挺拔的双峰,浑圆深凹的肚脐,光滑坦荡的下腹,黑绒覆盖的神秘三角区,都纤毫毕露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厉思永震撼于两女的完美胴体,也才真正了解到所谓美人鱼表演。两位小姐显然早已习惯了这种在众多人面前赤身裸体,她们顺着不锈钢的梯子爬上去,拿起一个小网兜便一头栽进玻璃水池中。
水中的鱼虾等生物见有人下来,立刻四处逃窜,整个水池如同开了锅的沸水般激荡起来。这时,两个小姐就如两尾优美动人的美人鱼,在鱼罐里自由自在地翻滚盘旋,转体回身,做出许多只有在水中才能完成的高难度动作,如同敦煌壁画中的飞天神女一般,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厉思永忍不住为她们鼓起掌来。
开始时,两条美人鱼与其说是捕鱼,倒不如说是在表演来得贴切。直到折腾了十来分钟才认真地追逐起鱼儿来。人的水性到底不如鱼儿,所以要想真抓住一条鱼并不那么容易。往往看着就要网到,却差之毫厘,更有时一口气憋不住了,不得不放弃大好形势而出水换气。
厉思永欣赏了一会两位小姐的体态和动作,对被水折射得变形的乳房和如同水草一般飘逸的阴毛渐渐失去兴趣,却暗暗佩服这种独具一格的做法。一边感叹一路走进蔷薇的大门,鸾儿玲儿则在门口等着。
芬兰浴设在红狐射击俱乐部最高建筑七层蔷薇别墅的第三层,这一层也是酒楼和客房的分界。别看刘顺安等人是这里的常客,进到蔷薇也为数不多。
一是因为他们都有专门的三层小别墅住,再就是蔷薇轻易是不启用的,只有特别重要的贵宾来才会使用。里面服务的女子,平时也都不用上班,住在一幢豪华别墅中,做些梳妆打扮、美容美发的功课,学些侍侯男人的功夫,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她们只有得到通知才会提前到蔷薇来作好迎客的准备。
厉思永等人一出电梯,早有一个穿着艳丽真丝软缎绣花旗袍的女子迎上来,挽住他的一条胳膊往里走,把他带到装饰豪华的房间。
进得房间,里面有两个穿着性感浴袍的女子,含笑相迎。
旗袍女介绍道:“这是卉儿,花卉的卉”,却是着粉衣的女子。她又指着一身紫衣的女子道:“这是月儿,月亮的月,她俩可是我们这里最好的。”随即交代好生侍侯,便要出去。
厉思永有点舍不得让她走,刚才领他进来时,闻到她身上如兰似麝的香气,感受到旗袍的柔软滑腻,心中荡起阵阵涟漪。但眼下只有巴巴地看着,却又不好开口。
在一旁的卉儿何等聪明,已看出厉思永的心思,娇笑道:“兰儿姐,你怎么把自己给忘了?这里最出色的应当是你才对呀,嘻嘻。”“哦——,叫兰儿么?兰心蕙质,真是人如其名!”厉思永沉吟中,兰儿已转身回来,佯怒道:“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客人都在等着了,你还在嚼舌头?”卉儿攀住她的肩头委屈地小声说:“兰儿姐,你没发现他只是盯着你看么?眼睛都发直了呢!不如你也留下来,他肯定会更加高兴。”兰儿生气地打了一下卉儿的屁股,骂道:“作死呀,拉我下水!”偷偷看了一眼厉思永,暗自思量道:也罢,迟早也要招呼客人的,平常来的不是大腹便便的富翁,就是满肚流油的贪官,象他这样年轻英俊的小生,那是很难得一见的,也罢!
见她们都僵在那里,似乎在等着她的决定,于是叹气道:“好吧,你们先准备着,我去安排好就来。”说着深深地看了厉思永一眼,匆匆离去。
卉儿月儿乖顺地给厉思永脱衣服,一边说:“兰儿姐是这里的美容师兼咨客,还没有陪过客人的……”说话间三人均已一丝不挂,卉儿月儿一边一个靠着厉思永,让他的手掌很自然地落在她们丰腴的翘臀之上,一起下到浴池,用温水润湿了厉思永的身子,扶着他躺到浴池中间的一张宽大浮床上,然后分工合作,开始给他作松弛按摩。
松弛完肌肉,她们开始把沐浴乳液往自己身上涂,在涂抹均匀后,扶着厉思永站起来,两人一前一后,用她们丰满的肉体给他作全身按摩:两具温暖柔软的身躯,加上沐浴液的润滑,在他全身上下滑动,尤其是她们坚挺的乳房在身体各个敏感部位经过时,那种享受和刺激简直无法形容。
厉思永尽量不在脸上表露出他内心的激动与渴望,胯下的肉棒却真实地反映出来。在他前面的卉儿见状,会心一笑,矮下身子,把他勃起的小弟压在腹部,并用她的乳房夹住那肉棒上下滑动,一只手往上伸,在他一边的乳头上轻轻扪弄搓捏。厉思永身后的月儿也不甘示弱,用一只手染了些沐浴乳液,在他的屁眼周遭不断地揉搓拨弄。
在三点夹击下,厉思永舒服地闭起眼睛,禁不住轻轻呻吟出声。
这时卉儿换了一个乳头捏弄,月儿则把手伸到前方,轻轻玩弄着他地阴囊,轻轻挤动里面的两颗丸儿。
厉思永的快感愈加强烈,几乎有射精的感觉。卉儿抬起头,露出甜美笑容,见他脸上的表情,知机的停止了动作,站了起来,用水帮他冲净身上的泡沫。泡沫冲洗干净后,她再次蹲下身子,不知何时她的两手中各多了一个杯子。左手中的杯子里盛了2/3杯的乳白色的液体,看起来象牛奶还微微冒着热气。右手的杯子中却是一杯晶莹剔透的小冰块!
卉儿仰头给厉思永抛了个媚眼,顺势喝了一口牛奶,然后轻柔地含进他已涨成紫红色的龟头,她的舌头不停地围绕着龟头舔弄,不时在马眼处用些功夫,娇小的舌尖调皮地直往里钻进。月儿更是很配合地把一只手在他肛门附近轻轻滑动,有时用尖尖的指甲丝丝地刮过。而另一只手小心地揉着他的阴囊。在极度兴奋时,厉思永只能双手紧紧地按着卉儿的头。
在感觉到肉棒已硬到极点时,卉儿吐出他的宝贝,用手指在他肛门和阴囊中间处使劲按了几下,奇怪!厉思永顿感神清气爽,射精的欲望马上停止了下来。
卉儿用纤纤玉指夹起两颗冰块递给月儿,自己也伸出兰花指捏了几颗放进樱桃小嘴,灵巧地钻到厉思永的档下,用冰凉的舌头撩拨着他那两颗动荡的肉蛋,一路温柔上去,终于把不停跳动的肉棒吞进小嘴里,舌尖灵活地拨动冰块绕着龟头儿的冠状圈儿打着转儿。厉思永滴溜溜地打了一个寒颤,原来月儿用嘴含着冰块正抵在他的肛门,舌尖努力地顶着一块冰块往肛门里蠕进。
厉思永以前虽然也玩过不少女人,却从未有过如此刺激的感受,很快就觉得不妙,要射精的冲动仿佛如洪水猛兽般无可阻挡,他急忙深呼吸,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企图把激动的情绪镇定下来,这一切使他一脸怪相。卉儿向他笑道∶“大爷,我们要让您出好几次哩!您放心的先出一次吧!”厉思永被她一说,俊脸微红,便放松了忍耐,一会儿便在卉儿的的檀口中射出了。厉思永扶住了卉儿的后脑,稍稍弯腰,将肉棒向后撤了一点儿。
“嗯……”卉儿闭上了眼睛,口中的阳具还在间歇性的跳动。十几秒之后,卉儿抬起头,深情的望着男人,张开了小嘴儿,露出满口脓稠的乳白色液体。厉思永看着美少女清秀的面庞,上面沾满晶莹剔透的水珠儿,真是美不胜收,“想吐就吐出来吧。”卉儿却合上了樱唇,喉咙一阵蠕动……
“唉,真多!”卉儿嘀咕着,媚眼一横厉思永,月儿赶紧站起身,拿过雪白厚绒毛巾,帮他抹干身上的水珠,服侍他舒舒服服地躺回浮床。
厉思永发泄过一次后,稍显疲倦,只是懒洋洋地随她们抚弄,闭目养神。岂料一闭上眼睛,兰儿的影子就出现在面前!遂失声道:“兰儿……”卉儿本来正收拾着她刚才的一些用具,听了厉思永的喊声,满脸醋意地偎上来,撒娇似的娇嗔道:“大爷左右逢源,还想着别人么?咯咯,我们要没收您所有的子弹,看您如何对付兰儿姐,月儿,你说是么?咯咯咯咯”。
笑声清脆甜美,一点也不似那吃醋不豫之人。
“我们没有完事之前,兰儿姐是不会进来的,您放心,兰儿姐是一个敢说敢做的人,她决不会言而无信。您就放开心怀让我们姐妹俩侍侯好您吧,别听卉儿这丫头的疯言疯语。”月儿柔声细语地说。
这样一来,厉思永不禁疲态顿消,他让卉儿月儿睡到他的两侧,方便自己撩阴摸乳,一边说着话。
说话间厉思永了解到卉儿原来姓黄,真名叫黄卉,月儿真名叫曾月环,都是十九岁,是两年前中专毕业后招聘到这里来的。虽然已有两年,陪客却只有一次那一次也是两姐妹一起,陪的听说是一位中央来的高官,一个干瘦的老头子。事后那老头子还把染了她们处女血的的白绫床单也拿走了。
“他一见我们就两眼发光,一头饿狼,不,色狼的样子,混不象大爷,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月儿幽幽地说。
“我要把你们放在眼里,岂不象他一样?你们又该骂我色狼,哈哈哈哈。”厉思永放声大笑,“不过,在你们面前,如果不愿做色狼的他就不是男人了!”“噫……您又来笑我们……”卉儿已趴在厉思永的身上,用两片樱唇正要吻遍他的全身。
“刚才你们服侍得我好舒服,我还以为……”厉思永讲到这里,觉得往下讲出大大的不妥,便嘎然而止,歉然地看着在他身上忙碌的她们。
月儿脸色刹那间变了,很快又轻描淡写回应道:“大爷以为我们是千人骑,万人操的烂女人么?”随后想道:确实,一人操过也是操,二人操过也是操,又有什么区别?只是时间的问题。想到这里,竟是一脸的凄苦无奈。
看在厉思永的眼里,性趣索然。正在舔弄厉思永的卉儿感觉到他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知道月儿的话影响到了他,探起头来解释道:“进到这里的女孩子都要接受特别的训练,经常要一边看黄片,一边学着做,还要读淫书、跳艳舞、说淫荡的话儿,更要拍照、摄像,总之是想尽办法挑逗我们,刺激我们的欲望、训练我们的技巧,让我们成为一名名副其实的淫妇儿。”厉思永见一片悲情气氛,一点不似寻欢作乐。他一向并不歧视卖笑小姐,更何况面对如此美丽的少女?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小人之心度美女之腹了。你们这样,便是不打算管我了么?唉……”卉儿月儿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很快恢复了一脸浅笑,尽心侍侯厉思永。卉儿冲着厉思永的两声“对不起”,这是这里唯一对她说对不起的男人呀,更是用心,她把厉思永的脚趾头一一仔细含过,便倒了一杯牛奶在他身上,开始从下到上舔起来。
月儿则侧躺在厉思永的右侧,十指握住了他那支竖立的玉箫,技巧熟练地按动起来,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忽而十指齐下,忽而一指轻挑,忽而前后快抹,忽而左右轻旋,忽而上下套动,忽而头尾揉摸,忽而在箫尾那撮毛穗上梳弄,忽而在箫头那光滑的地带爬搔……
厉思永捏住月儿嫣红的乳头,调笑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哪。”月儿冰雪聪明,当然知道厉思永的意思,娇羞地扭动柔软的柳腰,媚态毕现,腻声道“爷,奴家还未吹奏,那来的箫声呀?唔……”“所以说嘛,你只是玉指一触箫身,便能如此的销魂蚀骨,令人入迷,令人陶醉,更是令人崩溃呢……,啊……”厉思永忍不住发出了低吼,全身颤抖,仿佛要克制体内那股即将喷射的熔浆……
月儿已经感觉到手中玉箫的骚动,她立即停止演奏。正好这时卉儿已舔遍了厉思永的前面,要换到后背,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月儿拿出了一个避孕套,撕开后用床头的水洗了一下,把套子放到自己嘴里,用嘴把避孕套套在他的阴茎上,然后妖艳地仰卧到床上。
厉思永扑倒在她鲜嫩的肉体上,月儿不失时机地伸出小手捉住他颤动肉棒,导入自己粉红的花街柳巷之中……
卉儿则扶住厉思永的臀部,开始舔他的背脊,她的舌头在背上随便打了两个转后,就舔到了他的屁股,她用手把他两瓣臀肉分开,舌头开始在屁眼周遭转圈,在绕了几圈后,两只手加力把两瓣臀肉尽量分开,舌头开始舔弄翻出来的一圈嫩肉,而且还使劲地把舌头伸进他的屁眼,使得厉思永舒服得几乎发出声来。
卉儿很细心的服侍了肛门将近5分钟的时间,才跪起上半身,把一对丰乳压在他的背上,随着他的起伏而在他背部扫动。厉思永很快就感觉到她的乳头在一片软腻当中变的越来越坚硬……
厉思永操起月儿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双手以她的小腿两侧为支撑点,阴茎在穴口滑动了几下,就使劲一下整根插了进去,月儿遭到突然袭击,口中发出“哦”的一声,双眼紧闭了起来,由于她的双脚和身体几乎完全并拢,所以厉思永感觉到他的每一次出击都能碰到了她的子宫。
他此时性发如狂,开始长抽猛插,月儿在他的激烈动作中,渐渐招架不住,口中无力地发出令人消魂蚀骨的呻吟,在他抽送百来下后,她突然全身剧烈颤抖双手紧紧抓住厉思永,颤声说:“爷先别动,淫妇要来了。”厉思永正要抑制自己如潮的冲动,便听话地停止了动作,趴在她身上,用嘴咬着她的耳垂,阴茎侵在她充满淫液的小穴中,享受着她因高潮而阴道收缩为他带来的非同一般的快感。厉思永没有等她身体的颤抖完全停止下来,又给了她几下猛烈的动作,月儿悴不及防,“啊啊啊——”几声,竟兴奋得晕了过去。
卉儿看得目瞪口呆而情欲勃发,见厉思永转过身来,知情识趣地握住他抖动的肉棒,略微整理了一下上面的“浴衣”,便牵引着纳入她已泥泞的花径,一边低声求道:“大爷这般厉害,还望大爷懂得怜花惜玉。”娇弱的身子一阵风摆杨柳,顿使厉思永快感大增。他故意移位斜刺进她紧窒的阴道,恶狠狠地说:“花开堪折只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这样一朵鲜花,虽堪怜,却也要折!”卉儿听了,激动起来,腰肢一阵乱扭,迎合他的动作,双脚也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腰间,口中的呻吟声也渐渐变得淫荡粗俗,已没有一点淑女的影。厉思永在听觉、视觉和触觉这三重刺激下,已情难自禁,在几下异常剧烈的抽插后,强劲地射出了精液,人也软软的趴在了卉儿的身上。
卉儿其实也是疲倦不堪,很想就此大睡一场,但她知道自己还不能。厉思永懒洋洋地压在卉儿的肉体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放她起来。卉儿帮他摘下了灌满精液的避孕套,把精液倒进自己的小嘴里吞下,使得厉思永涌起一股极强的征服感,他感动地把她拥进怀里。月儿拧了一条热毛巾出来替厉思永揩抹下体,揩净之后把它放入她的口中。温暖舒适的感觉再一次包围住他,激情过后,刺激的感觉虽然消失,却带来了无比的满足。
快意散去,厉思永坐起来看墙上的时间,已过去两个多小时了,心想不能再让叔叔们等他,卉儿月儿就服侍他梳洗穿衣。穿着整齐后,厉思永和卉儿月儿拥吻一下,正欲出去,兰儿却换了一件琵琶襟无袖旗袍,白色高跟鞋进门来,镶粉色边的旗袍,白色的绸缎上缀满了大朵大朵粉红的牡丹花,鲜花映衬下更显出她的粉面桃腮、杏眼蛾眉,真个人比花娇。
“呀……”,厉思永自责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刚才怕叔叔们等他急着出去,竟忘了还有个兰儿!
兰儿见厉思永已穿戴整齐,怔在当场,秀目顿时蒙上了一层雾气。厉思永知道她还未陪过客,今天能答应陪他,肯定是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的,如今自己要走,没个交代,她岂能不五味杂陈,不是滋味?
厉思永已经和两个女孩子玩过,所以现在并没有强烈的做爱欲望,但他实在是喜欢兰儿这样的女孩。他揽住兰儿的细腰,衷心地问:“你愿意跟着我么?不过我身边已有很多女人,我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色狼哦。”说完自己嘿嘿笑了几声,朝卉儿月儿眨了眨眼,就盯着兰儿的眼睛。
兰儿惊喜地瞪着双大眼睛看着厉思永,认真地点了点头。厉思永如沐春风,吻了兰儿的朱唇,却瞥见卉儿月儿幽怨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他跟兰儿耳语几句,兰儿羞红着脸不出声。厉思永就拢住卉儿月儿说:“念你们没有叫我色狼,等下我跟你们魏爷把你俩也一并要了,日后你们就陪伴着兰儿,可好?”卉儿月儿见厉思永淫亵的目光,羞道:“色狼,大色狼……”三人一直把厉思永送到二楼的楼梯口,才恋恋不舍地回去收拾东西,等着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