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小芳的遭遇

邻村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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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群芳现在用的名字是小芳。她天天缠着大力,俨然成了他的女朋友,让红艳气歪了鼻子,却又没有办法。小芳归红艳管,做妈咪的惩罚手下最有力的手段就是不给她安排生意,冷落她,可小芳不要有生意,你冷落她,她就更有时间缠大力了。

    红艳和大力吵闹,大力说:“是她缠上我的,我又没有找她。我有什么办法?”

    红艳说:“你答应和我结婚的。”

    大有说:“我没有说不和你结婚啊。”

    “可你这样还叫人怎么嫁给你?”

    大力也不客气地回敬道:“我怎样了?不就是和小芳睡几次吗?那你还做婊子呢,让我怎么娶你?”

    红艳气哭了,坐到地上不起来。大力只好哄她:“对不起,我真是想娶你的。”

    红艳说:“那不许你再和小芳在一起了。”

    “可是她天天缠着我。”

    红艳找到大鹏说:“小芳那个小婊子我不要了,你给别人吧。”

    大鹏说:“为什么给别人?你还看不出来吗?现在点小芳的客人越来越多,给别人了你的损失就大了。”

    “我宁愿损失也不要她。”

    “为什么呢?”

    “她天天缠着大力,破坏我和大力的关系。”

    “就这事?”大鹏笑了,说“你要是真想和大力结婚,我把大力调走。”

    “调到哪里去?”

    “调他去临村民工之家,管理租给富婆的房子。”

    “好啊。就叫他到那去。”

    大力走了,小芳又缠上了大鹏。大鹏久经沙场,经的女人多得数不清,现在身份又贵为经理,小芳本是无法缠上他的。有一次大鹏喝过酒陪朋友唱歌,小芳坐他朋友的台,趁她的客人唱歌时,邀请大鹏跳舞。她像蛇一样缠在大鹏身上,**虽小,紧贴着大鹏的胸也让他很舒服,小芳用手抓住他的小弟弟,玩得他几欲崩溃,便随着小芳到卫生间里。小芳反锁上门,把他的小弟弟掏出来吮吸,然后抱住他的颈项腾空而起,双腿缠到他后臀,裙子里没穿**,洞穴正对准了小弟弟。大鹏站着进入她的洞里,把马桶盖上,坐到马桶盖上。这小女人的通道紧得狠,让他很快就痛快淋漓地发泄了,却又还想来。大鹏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客人都点小芳,她可以让洞穴收得很紧,客人感觉舒服。这种人才在小姐里是可遇不可求的,大鹏都是第一次遇到。

    小芳再找大鹏**就很容易了,而且大鹏还经常主动找她。小红受到冷落,和红艳一样恨起小芳了,但她也一样没有有效的办法对付小芳,眼看着大鹏到哪,小芳就到哪,她自己成了多余的。

    小芳的客户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吃香,点她坐台已经需要预约了,而且有时还要提前一天预约。小红这边的客人也经常点小芳,小红极不情愿,却也只好叫红艳安排小芳过来坐台。尤其是一个叫朱先民的装潢公司老板,是小红的老顾客,最早的时候每次都点小红,后来小红当了妈咪,他也总是叫小红安排小姐。小芳刚来的时候,有一次小红手下小姐全在坐台,朱先民来了,小红便让红艳安排,红艳安排了小芳。那天朱先民带小芳出台,还有些勉强,嫌小芳的乳房不大,虽然长得漂亮,却不够性感,可当他和小芳**时,那弹性十足的洞穴把他裹得紧紧的,让他尝到了甜头,从此就只点小芳一人。

    朱老板带着一帮朋友又来了,小红早就接到他的电话,叫红艳晚上把小芳安排给他。朱老板和朋友们唱到11点半结束,便每人带一个小姐走了。朱先民带着小芳到他经常去的一家酒店住下。做过爱以后,又缠绵了一会,朱先民恋恋不舍地要回家了。他老婆厉害,要求他每天再晚都要回家睡觉。

    小芳走进浴室,准备再洗一把澡,把男人留在身上的东西洗掉,听到敲门声,朱老板在外面说:“小芳,我东西忘记拿了。”

    小芳裹上浴巾去开门,却不是朱老板,两个蒙脸男人冲进来,把她按到床上,粗暴地轮流**她。完事后,两个男人提上裤子,对她拳打脚踢。其中一个拿把刀在她眼前晃着,说:“从此以后离开浪潮ktv。要是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我把你这小脸蛋划成鱼网。”

    小芳知道这事肯定是小红干的。只有她了解朱老板,知道今晚在哪个宾馆,还知道朱老板晚上一定要回家。她关上门,继续到浴室洗澡。洗好澡,她扒到床上哭起来。

    志红每周五都要和家芳聚一次,实际上是和张成幽会。每次吃过饭,她都不愿意到浪潮ktv去,家芳说:“你不用担心,大力不在那里了。”

    “大力不在了?到哪里去了?”

    “听说到大鹏承包的民工之家去了。”

    志红这才同意去唱歌。她喜欢在那种氛围中和张成跳舞,把乳房贴紧张成的胸,感受着他小弟弟坚硬地顶着自已小腹,等待着晚上充满激情的云雨之欢。正跳着,听到对外面有吵闹声。家芳耳朵最灵,跑到门口一看,只见对面包厢里打成一团,玻璃器皿被砸得稀里哗啦,有人拳打脚踢并高声喊叫。这时从里面跑出一个人,一头就冲到家芳怀里来了,是一个小姐。家芳抱住她,只见她脸上流着血,双眼紧闭,显然被打得不轻。这时对面冲出一个男人,手里扬着啤酒瓶还要打这小姐。家芳赶紧抱着小姐躲进包厢,志红到门口拦住那人,喝问道:“你干什么?”

    那人满身酒气,推着志红说:“你不要管闲事,老子要教训这个小婊子。”

    志红不退反进,高声说:“你是干什么的?凭什么这样打人?”

    那人还对志红扬着啤酒瓶,这时两个保安跑过来把他拉住,架着他往外面走。志红回头进到包厢,志芳说:“她昏过去了,怎么办?”

    志红说:“赶紧打110。”

    “不能打。”张成说。

    “为什么?”志红问。

    “被领导知道我们在这种场合,前途就完了。”

    “都什么时候了,人命关天,你还要什么前途。”志红说着掏出手机,张成伸手拦住她。

    家芳说:“赶快送医院吧,我怕她不行了。”

    “走。我们送她去医院。”说着,志红又对张成说:“要你的前途去吧。”

    家芳开车,就近往区中心医院赶。志红取出手机报了警,并告诉警察自己带伤者往医院去了。家芳把车直接开到急诊大楼门口,志红抱着小姐往里跑,高声叫着:“医生,赶快救命。”

    几个穿白大褂的人跑过来,有人推了个推车,志红把小姐放上去。一个医生问:“怎么回事?”

    志红说:“被打了。”

    看着手推车被推进了急救室,志红才觉得身上发软。幸亏她是农村出来的,有劲,否则抱着小姐跑这一小截路还真不行。家芳跑过来了,志红靠到家芳身上喘着粗气,两人一起坐到走廊边的椅子上。

    一个护士走过来说:“你们谁去把费用交上。”

    “交多少?”家芳说“我来交。”

    “先交一万元进去。”

    家芳去交钱了。志红喘息了好一会,才感觉好些。

    家芳交完钱回来,有两个警察到了。他们了解了事情经过,问了一些问题,包括伤者的姓名身份、她俩的姓名身份以及和伤者的关系等。听她俩说不知道伤者的姓名,领头的警察说:“谢谢你们的见义勇为和对我们工作的支持。我们到ktv的时候,打人者已经走了,我们会把他查出来的。”

    警察走后,志红对家芳说:“张成他们要是听到警察这样提问,又问姓名又问身份,恐怕胆都会吓破了。”

    家芳不屑地说:“什么政府官员,一点男人样子都没有。”

    志红问:“上海男人都是这样吗?”

    “一部分是的。胆小怕事,不愿意承担责任。”

    “家芳,以后我再也不见张成了。你还要那个所长吗?”

    “不要了。这种男人我见了恶心。志红,下次帮你找个好男人。”

    “不管是什么男人,上海人我不要。”

    “上海人也有不错的。你不要打击一大片嘛。”

    这时大鹏从外面跑了进来,问道:“伤得怎么样?”

    家芳说:“还在抢救呢。你认识她吗?”

    大鹏说:“她是我那里的小姐,叫小芳。”

    急救室的门打开了,几个护士推着小芳出来了。志红见她还在昏迷中,问护士:“她情况怎么样?”

    “中度脑震荡,脑部有没有内伤还有待检查,折断的肋骨尖头戮破了肺部,还要观察治疗,防止肺部感染。”

    伤者被送进了重症病房。一个护士说:“你们先回去吧,明天再来。如果不放心,留下一个人守着。”

    家芳说:“志红,你和大鹏回去休息吧。”

    志红说:“我不会开车,怎么回去?还是我留下来,你们先回去。明天找贵玲给我请个假,然后再叫个人来换我。”

    大鹏说:“志红,谢谢你了。你们俩帮了我的大忙。”

    第二天上午,贵玲带着小双来了。护士说小芳的情况很稳定,很快就换到普通病房。贵玲让小双留下来照顾,便带着志红回去。

    “贵玲,”志红说“我不知道做得对不对。”

    “做得对。要是我也这样做。”

    “可要是找不到那个人,小芳的医疗费谁来负担?”

    “就是找不到那个人,也要大鹏来负担。要是大鹏不负担,我来负担。”

    “这我就放心了。”

    “有什么不放心的?怕叫你出钱?”

    “那倒不怕,我没有钱,叫我出也出不起。我是担心没人出钱这小姑娘就不能治疗了。”

    “放心吧。我们外地人不互相帮助怎么行。”

    “我困了,睡一会。”

    “你睡吧。”

    志红靠着一会就睡着了,直到贵玲在临村会馆院子里停车才醒。

    志红回到家里就睡觉,直到晚上志春开门进来才醒。志春问她:“你昨晚上哪里去了?今天又没有去上课。”

    志红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应该去参加电大面授课。她把昨晚的事跟志春说了,志春说:“你休息好了,先做饭吧,吃过饭我把今天上的课讲给你听。”

    志红说:“你就吃现成的?今天你来做饭。”

    志春笑着说:“好。我今天做饭,慰劳你做了好事。”

    志春回到隔壁自己家,已经11点了。她刚洗完澡,就听见轻轻的用手指弹门的声音,知道是郑挺来了,便开门让他进来。

    郑挺见志春穿着睡衣,尖尖地挺着两只乳房,走路时乳房连睡衣都一起抖动,禁不住燃烧了,正要抱志春,志春一指浴室说:“去洗澡。”

    郑挺乖乖地去洗澡。志春拿出大力的睡衣递进去,他出来时却什么也不穿,高高挺着小弟弟,抱住志春就滚到了床上。志春的睡衣前襟散开了,露出雪白的两只乳房,郑挺从乳房抚摸到下面盛开的花朵,让早已等不及的玉柱插了进去。又是一个月没有见面了,他俩都饥渴。

    志春问道:“你明天又是上早班?”

    “是啊。回去就上班,省事。”

    “下次不要这样了,这多伤身体。”

    “不这样我怎么见你呢?白天不能见,只有晚上偷偷摸摸的了。真希望早一点娶你。”

    “那你努力啊。志刚都答应只要你拿一半合格证就结婚。”

    “那也要等好长时间。”

    “我给你调动一下工作吧。”

    “你能给我调动?算了吧,我可不想让你再求你弟弟。”

    志春差点说露了嘴。小翠已经接近临产,工作早已逐步交给志春了,所以志春现在有权利给他调动工作。她不想告诉郑挺,怕伤郑挺的自尊心。她想,还是不露声色地把郑挺调得近一些,既不影响两个人考文凭,又可以方便见面。

    正想着,高潮不期而至,郑挺把她送到了云端,自己也毁灭了。

    郑挺不敢在志春这多待。越待越舍不得走,可他必须要在早上5点接班前到单位。他狠狠地亲一下志春的唇,便挣脱志春双臂的缠绕,起身穿衣服。

    郑挺从院子后面翻墙出去,这是他每次都走的通道。然后走一刻钟到国道上一个公交站,有一趟通宵公交车到市中心,然后再转一趟通宵车到宝山区,再走20分钟才到单位。通宵车1个小时一趟,要等多长时间就看运气了。今天运气不错,等20分钟车来了。郑挺上车找个空位坐下,把斜挎在肩上的包放在双腿上用手按住,便摇晃着脑袋睡着了。他有这个本事,上车就能睡着,大约40分钟后到站,他睡到35分钟就能醒。

    下车后,还需要走十几分钟才到转车的站台。他刚走几步,就发现有两个年轻人站在路边绿化带那里东张西望,像是等人,又像是两人闲聊,但无论如何,深更半夜在这里都不可能等人或者闲聊。郑挺站住看了一会。那两个人发现他了,其中一人做个手势,意思是叫他赶快走,不要管闲事。郑挺往前走两步,又站住了,回头观察他们。一个人往他这边走两步,他便又往前走两步,那人停下来,他也停下来。那人见赶不走他,便快步往这边来,还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刀来。郑挺也快步往前走,见那人跑起来,便也跑起来。那人真火了,加快脚步追过来,那意思是不赶你走了,要追上你再算帐。郑挺见那人很快就追近了,吓得赶紧往前跑。他听见后面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已经到自己脑袋后面了,便拼命加快速度,连回头的时间都没有了。他想象着那把刀离自己有多远,唯恐稍微慢一点那刀戮进了自己的后背。

    迎面开过来一辆闪着警灯的警车,郑挺跑过去了。那警车停下来,又调过头超过郑挺,在前面停住,下来一个警察拦住了郑挺。

    “你跑什么?”警察问他。

    郑挺惊魂未定:“有人追我。”

    “哪里有人?”

    郑挺回头看,一个人也没有,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刚才明明听到脚步声就在脑后,是怎么回事?他往背后看,发现了身上斜背着的包,才知道是包上的搭扣响,他越跑就越响,很像人的脚步声。他的心定了下来,说:“刚才有两个人很可疑,我想看清楚他们在干什么,一个人就拿着刀追我。”

    “是吗?你上车,我们看看去。”

    郑挺上了警车,车里还有一个警察开车。警车开到刚才那地方,却没有人了。一个警察发现了什么,下车走到绿化带边缘,掏出手枪对准几棵矮树,大喝一声:“出来!”

    从矮树后面站起来两个小伙子,正是郑挺刚才看到的。

    “你们在干什么?”警察厉声问。

    “不干什么。”

    “为什么躲在树后?”

    两个人答不上来了。

    “上车。跟我到局里说清楚。”

    这时车上的警察又呼叫过来一辆警车,下来两个警察把两个人带走了。那个警察回到车上,对郑挺说:“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去录个口供。”

    郑挺说:“我还要上早班,怕迟到了。”

    “上早班?没关系,等一会我们送你去。”

    录完口供,那警察果然开着警车送郑挺直到单位门口。交班的同事吓一跳,不知为什么是警车送他过来,还以为他犯事了。

    几天以后,警察打电话到郑挺所在的民工之家办公室,是经理王朝生接的电话。警察说郑挺立功了,根据他提供的线索,破获了一起盗窃文物的大案,要给予奖励。王经理把郑挺叫到办公室,问他是怎么回事。他也说不清怎么回事,没想到自己就因为多看了人家一眼,还被追得那么狼狈,竟然立功了。

    王经理问:“你半夜三更的到市中心去干什么?”

    郑挺只好说:“到女朋友那里去了。”

    “你女朋友在哪里?”

    郑挺不说了。王经理也不再问,说:“警察说要奖励你,公司也得奖励。你说要什么,是涨工资还是升职?”

    郑挺心中一喜,毫不犹豫地说:“我要调动工作。”

    “调动工作?往哪里调动?”

    “我想调到离公司总部近一点的地方。”

    “你想调到那里干什么?”

    郑挺笑笑说:“离领导近些好巴结他们。”

    “放屁。”王经理说“你来这里快一年了,怎么从来没有巴结过我?嫌我官小了吗?”

    郑挺只好说实话:“我女朋友在那边上班。我就这个要求,别的奖励我都不要。”

    “你女朋友在哪里上班?叫她把工作辞了,我给她安排,你们不就在一起了。奖励嘛还照样给。”

    “她不愿意过来。你还是把我调过去吧。”

    王经理看着郑挺,说:“你还没有把她搞定?好吧,我向上面请示一下,把你调到总部那个民工之家。”

    “那里不行。”郑挺摇着头说“我不到那里去,只要离那里近一点就行。”

    “那就难办了。”王经理抓抓头皮说“你这个要求也太奇怪了。那附近没有别的临村民工之家,倒是有一个临村民工子弟小学,和我们不是一个单位,上级都没权调你过去。”

    “既然我立功了,你就向上级的上级,向冯志刚请示一下嘛。”

    “好吧。我试试看。要不看你是为了婚姻大事,我还舍不得放你走呢。”

    没过几天,调令就下来了,调郑挺到李巷临村民工子弟小学做保安,就是井儿做过校长的那个学校。

    上班第一天,早晨上课前,在校门口学生们纷纷向送他们的家长告别走进校门,突然有一个光着上身的胖男人,手里拿一把菜刀跑到校门口,对着正往校门里走的小学生就砍,一个男孩被砍中胳膊倒在地上,孩子们吓得四散跑开。那人挥舞菜刀追着学生往大门里冲进来,浑身白肉一层堆一层地抖动着。郑挺见状,赶紧冲出警卫室,迎面拦住他。那家伙见有人阻拦,挥刀就对郑挺头上砍。郑挺本以为他不敢砍自己,却发现那刀飞快地往自己头上砍来,赶紧躲开,脑袋躲过去了,肩膀却躲不过去挨了一刀。他忍住剧痛,抱住那家伙粗大的肥腰,硬把他阻住,两人一起倒在地上。这时其他保安冲过来,把刀夺走,一起制服了这家伙。

    警察过来了,把行凶的胖子带走。郑挺和那个小学生被送到医院,因为是秋天穿了两件衣服,两人的伤都不重,小学生包扎一下就行了,郑挺肩上缝了十几针。

    一个小保安,接连立了两件大功,不仅媒体宣传,临村公司内部也十分重视。学校这一块还是贵玲总负责,她叫校长孙凤来把郑挺带到总部,直接和他谈话。

    听郑挺讲了事情经过,贵玲问他:“你觉得学校的保安工作有没有需要改进的?”

    “有。应该多招一些退伍军人,碰到这种事有能力对付。我的反应不算快,还是第一个冲出去的。要是有经过训练的退伍军人,那个小孩可能都不会受伤。”

    “嗯。”贵玲觉得这个建议不错“还有呢?”

    “要是招不到那么多退伍军人,就让现有的退伍军人来训练所有的保安。我觉得做哪一行都要有他的基本素质,做保安不光是看看门,还应该有能力对付这种突发事件。就是我们做木匠,还讲究使斧头、刨刨子的基本功呢。”

    “说得对。”贵玲对一边的孙凤来说“美国最近发生了几起校园行凶案件,昨天这件事对我们也敲响了警钟。不要等悲剧发生了才去补救,要把预防工作做到前面。孙校长,我有一个建议。”

    孙校长说:“张总你说什么建议?”

    “提拔郑挺担任你们学校的保安队长,让他把保安队伍按照半军事化训练出来,作为一个试点。如果效果好,就在所有的学校推广。”

    “好。我赞成。”孙校长说。

    郑挺却推辞说:“我没有当过兵,不会带队训练。”

    贵玲看看他,又问孙凤来:“孙校长,保安里有没有当过兵的?”

    “有好几个。”

    贵玲对郑挺说:“有几个教官就行了,你安排他们带队训练。我要你担任队长,不是叫你带队训练,也不是叫你冲锋陷阵,而是叫你出思路并落实执行。懂吗?”

    “懂了。”

    郑挺跟着校长回到学校,立刻就成了保安队长。下午,他找来几个当过兵的保安,一起研究了训练方案,同时又讨论了保安的工作范围、工作规范和一些细节。郑挺说:“要避免这次事件中那个小学生受伤的情况,就要把我们的视线和控制范围加大到校门外面一定的地域,不能像现在这样整天呆在门卫室里,要走出来,甚至在大门外面巡视。”

    “对。”一个保安说“解放军站岗都是站在大门口,而且视线所及范围更广。”

    直到吃过晚饭,郑挺还处在极度兴奋中。他按捺住性子等到10点钟,便动身去志春家。走一个小时就能到,正好11点,志春也该从志红家学习回来了。

    他用食指在门上刚弹了两下,门就开了,志春把他搂进去,说:“我知道你今天会来。”

    “你怎么会知道?”

    “你立了两件大功,还荣升为保安队长,公司内部谁不知道?你当然应该来向我报喜。”

    郑挺低头吻着志春,说:“那你怎么犒劳我?”

    志春嘻嘻笑着说:“你说呢?”

    不等郑挺说,她便把睡衣解开,任其滑落到地上,露出洁白如玉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