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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现在怀里抱着红艳,嘴里吃着佳肴,手里端着酒杯,快活得很,也不缺钱,确实没有心思干那种犯法的事。:
整天混在女人堆里,大力自然不想打麻将了,很容易便戒了赌。大鹏让他协助管理ktv的保安工作,这是个不讨好的差事。ktv里鱼龙混杂、是非不断,唱歌的多数是喝过酒以后来的,一个言语不合就有
可能大打出手,造成恶劣影响。要是遇到黑道白道的厉害角色,还要拎得清,以免生出更大的事来。做安保工作要一手软一手硬,既要能镇得住寻衅滋事者,又得安抚住大有来路者。大鹏反复跟他讲过
,干这一行虽然离不开耍拳头斗狠气,但更重要的是要有心眼,什么时候该服软什么时候必须斗狠,心里要清楚。该服软的时候人家要你跪下叫亲爹都要做,该斗狠时要敢把脑袋对着人家的刀尖冲上去
。
大力上班不久,就遇到一次打架。原因很简单,一个人上厕所回来,不认识自己的包厢了,推开一个包厢门,往里面多瞧了一眼,就走出一个人问他:“你干什么?”
走错房间的是个小白脸,戴副眼镜,一看就是知识分子,他扶扶眼镜说:“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
出来那人不由分说,扬手给了小白脸一巴掌,把眼镜打掉了,小白脸拣起眼镜,高声问他:“你凭什么打人?”
那人二话不说,又给了他一巴掌,嘴角立刻流出了血。这时隔壁包厢门开了,有人出来看小白脸被打了,回包厢叫了几个人出来,上去就打那个人。这边包厢里又出来两个人,却是狠角色,三拳两脚把
小白脸这边的人打倒,还不依不饶地拳打脚踢。这时大力得信跑来,看见两个穿黑衣服的人把几个人打倒在地,还不要命地狠踢,便从背后死死抱住一个人,和他一起跑来的一个保安抱住了另一个人,
让那几个被打的跑掉了。大力劲大,把抱着的这人往包厢里送,进去后他看见里面一个有点眼熟的美女,和一个公子哥推杯换盏、眉来眼去,见他进去吃了一惊,马上正襟危坐,一副君子淑女相。里面
人马上把大力推出来了,一个人跟出来,对他说:“你什么都没看见,知道吗?要是说出半个字,我把这个ktv点着,把你扔进去烧了。”
大力吓得连连点头。走到大堂还惊魂未定,搞不懂那人警告他是什么意思。直到后半夜那帮男女走出来,那个眼熟的女人戴着遮住上半个脸的大墨镜,还用围巾挡住下半个脸,根本看不出长相。那个男
人倒是不遮不挡,一看就是富家子弟派头。五六个男女簇拥着他们走出大门。看着他们的背影,大力脑子里灵光一闪,出现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原来她是当红的电视明星。
大力果然不敢对人说见到谁,只对红艳说了。红艳有些惊恐地捂住他的嘴,叫他千万不能说出去,说这个明星被一个大款包养了,而且这个大款有黑道背景。那个富家子弟太年轻,绝对不是包养明星的
大款,肯定是明星背着大款和他偷情。无论哪方面都不是好惹的。
红艳已经不出台了,大鹏叫她和小红都做了妈咪,每人手下养了十几个小姐,专供ktv的客人挑选。以大力的理解,ktv就好比是房地产开发公司,妈咪是大志这样的建筑公司老板,包厢里的客人是工程
,ktv把客人包给了妈咪,妈咪让小姐去干活。小姐当然就是农民工了。大力这样想的时候,自己也好笑,竟然把农民工比成了婊子。他又觉得悲哀,农民工累死累活挣的钱远远没有婊子挣的多。即便是
明确身份走在大街上,恐怕也没有婊子所受到的尊敬多。
红艳刚接收了5个女孩,其中两个是处女。3个非处女第二天就开始接客,创造效益了,两个处女等了半个月都没有人愿意要。处女虽然值钱,可不是总有人要,现在有处女情结的男人也越来越少,很多
男人反而喜欢经验丰富的女人。红艳手里这两个处女就算能卖几千块钱,超过半个月都没有卖掉,非处女天天接客也早就赚够这些钱了。算清楚帐,红艳决定把她们破身然后接客。不破身当然也可以接
客,但这两个女孩死活不愿意。这样的女孩红艳见得多了,她们死活要守住的就是那层薄薄的膜,只要捅破了它,她们就不会在意男人的东西再进去了。
红艳把她们交给大鹏和大力一人睡一个。红艳充满醋意地对大力说:“我对你这么好,你可不能不娶我。”
“放心。”大力亲着她的脸说“除非你不要我,我永远要你。”
大力没想到这个女孩如此漂亮。她看上去有十六七岁,皮肤洁白细腻,眉目如画,身材略显单薄,胸部只是隆起一些。看到大力不怀好意地走近,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下,哭着说:“大哥,你饶了我吧
。我一辈子忘不了你的好。”
大力说:“进来了你就躲不过去了,迟早给男人睡。你不如让我睡,我会对你温柔些。”
那女孩仍然是那句话:“你饶了我吧,我一辈子忘不了你的好。”
大力下不了手,本来硬绑绑的小二也软下去了。他只好说:“好好,我现在不动你,你起来吧。”
女孩起来坐到床上,还是抽抽噎噎地哭。大力也坐到床边,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莫群芳。”
“今天我可以不睡你,可明天有别人来睡你,你怎么办?”
“我不知道。”莫群芳说着泪水又止不住地掉下来。
大力指着门口说:“外面有人看着,就是我想救你,你都跑不掉。还是认命吧。”
“那我就去死。”小姑娘倔强地说。
“你千万不要想到死。这么年轻,以后日子长着呢。”
大力沮丧地走出房间,红艳见他出来了,问:“做成了吗?”
大力摇摇头。
“为什么?”
“我不忍心。”
红艳用食指捅着他的额头,骂道:“没用的东西。你就忍心把自己老婆给人睡,却不忍心睡一个女孩。干这一行心不能软。你把她破了身也不是害她,说不定她还会感谢你的。”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只要她干了小姐,以前坚守的所有东西都不值钱了。看来还是要我来帮你。”
因为怕两个处女跑,她们吃饭都是送进去的。红艳在莫群芳的饭里下了安眠药,等饭后时间差不多了,她对大力说:“你进去吧。”
大力推开门进去,见莫群芳果然在床上睡着了。他小心地把她的衣服解开,怕把她惊醒。后来发现药性很有效,她不会醒,便把她的衣服全部**。她苗条的身躯横在床上,洁白如玉,还没有完全发育
好的**像两只刚出锅的白馒头。大力抓住一只乳房,大手把乳房遮得严严实实。他掰开双腿,那处女的含苞待放的花朵便在眼前。他轻轻把那竖直的一条缝扒开,露出上面的小疙瘩,他用舌尖轻舔着
,感到它有反应,那条缝隙也渐渐张开一点,像花瓣一样张开,他看到了里面白色的处女膜和膜中间一块小圆洞。他的小二早已硬了,便对准那含苞的花心,略一用劲,却进不去。他再加一点劲,莫群
芳啊的叫了一声,他吓一跳,像做贼似的停下来,看看莫群芳的脸,还是很平静地睡着的模样。
大力一咬牙,狠劲往里面戳,终于进去了,莫群芳“啊!”地叫一声,猛然坐起来又躺了下去。她醒了,泪水哗哗地流湿了枕巾,呜呜地哭起来。大力慌乱地赶紧交了帐,穿上裤子就跑了出去。他怕看
见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哭。
第二天下午,红艳说莫群芳早饭不吃,哭了一上午,中午开始吃饭了。大力把她的晚饭送进去,她接过放着饭菜的盘子,扔到了大力的脸上。大力拿过枕巾擦掉身上的饭菜,也不生气,还连声说着对不
起。莫群芳又呜呜地哭了,边哭边说:“你害了我一辈子。我才上高一,学习在年级第一,我要上大学的,将来做专家,做教授。可你害我只能做小姐了。呜呜”
大力拿纸巾给她擦眼泪,说:“不是我也会是别人破你身的,进来了你的命就改变了。但不是我把你弄进来的。”
红艳说的不错,一破了身,第二天莫群芳就答应接客。她接第一个客人时,大力觉得心里很难过。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大力从ktv到后面小姐与嫖客睡觉的地方查看安全隐患,莫群芳迎面走过来,一把抓住他的小二,说:“走,我现在要你。”
大力跟着她到一个房间里,莫群芳关上门,就给大力**服。大力想不到就几天时间,一个清纯的女孩子就变成不知羞耻的小姐了。他的大手抓住莫群芳的小乳房,觉得这个馒头好像上锅蒸得发起来了
,明显比几天前大。他想,再过些时候,不知道会大成什么样子。
上次太慌乱,进入莫群芳洞中的感觉已经不记得了,这次一进去,大力觉得小二被紧紧套住非常舒服,毕竟这个洞穴里还没有经过几次男人的折磨。但他很快就泄了。他知道和小姐睡觉就是这样简短,
别指望她真来高潮。而莫群芳刚被**,可以肯定她不会有高潮。
莫群芳一双妙目看着还扒在身上的大力说:“我恨你。但是我要你娶我。”
大力莫名奇妙:“你恨我还为什么要我娶你?”
“这你不管。我要让你知道我恨你。但是,你一定要娶我,不娶我也绝不准娶别人。”
大力说:“你这是要报复我?”
“我要报复的不是你,是害我到这里的所有人。”
大力打一个冷颤,感到有些害怕,说:“不是我把你弄进来的。”
“你说娶不娶我吧。”
大力说:“我有女朋友了。”
“就是红艳,对吧?那好,我先不要你娶我。我要做你女朋友。”
“你就是想让我娶不成红艳?”
“是。”
大力左右为难。如果说要娶,两个女人娶谁他都愿意,但要叫他选一个,还是愿意娶红艳。不知为什么,他看到莫群芳就有些害怕。问题是他无法选择,莫群芳明摆着不让他娶成红艳。
绑架小双的案子很容易就破了,绑架者果然就是她的前男友郑涛。
郑涛和小双差不多大,根本没有准备好做父亲,而且工作不稳定,没有收入,所以一听小双说怀孕了,就感到害怕,第一反应就是逃避。他投奔了在嘉定郊区的同学钟子良。钟子良也没有正经事做,因
为学历低找不到工作,便帮助卖蔬菜的老乡打打杂。他自己也想租个摊位卖蔬菜,可没有本钱,什么事都做不成。郑涛来了以后,两人住在钟子良租的破烂顶蓬上很小的房间里,那里只能放下一张床,
夏天晚上12点前热得要命,根本无法睡觉,冬天又处在风口上,冷得要命。钟子良晚上无法睡觉时,就在集镇上乱逛,偶尔见机会好就顺便把人家的衣物手机什么值点钱的东西拿走卖掉。他有时觉得自
己竟无能到这种地步,连做小偷都做不成专业的,因为他没有技术,真要偷的话马上就会被发现。
两人没事做还是在集镇上逛,没有别的地方去。但是两个人在一起总得商量着做点什么事,正经生意不会做、没本钱做,而且赚钱也慢,他们没有信心能坚持多长时间。那能做什么呢?偷因为没有技术
,已经被排除了。抢更不行,他们没有力气,更不会打架。最终还是钟子良想到了绑架。找个有钱人家女儿给绑了,以他俩的能力应该能搞定,然后叫她的父母拿钱来赎。郑涛同意这个办法,觉得符合
他们要求的来钱快、不需要技术、难度不大等条件。但是绑架谁呢?他俩只认识卖菜的,根本不知道谁家有钱并且还要有一个力气不大容易绑架的女儿。
他们逛到一个公交车站,站台边一个报摊,这里人多,一般碰到可以顺手拿走的衣服、手机、拎包甚至皮夹子的机会多。郑涛无意中看到报摊上一张都市报的头条标题是:破烂王曲折的寻女之路,
他想破烂王也有破烂两个字,能比自己好吗?便多看了一眼,竟看到了小标题有破烂王认养义女,义女的名字叫刘小双。
郑涛摸摸口袋里还有几块钱,便花一块五买了一份都市报。这个刘小双果然就是他的女朋友,居然被破烂王王长庆认为干女儿,而这个破烂王简直太有钱了,结婚时把临村会馆两个馆都包下来。他知道
会馆是一般有钱人都消费不起的地方,包下一天得多少钱?
他们决定就绑架小双,然后叫王长庆拿一百万赎人。他们跟踪小双很长时间,发现她虽然也住在王长庆的别墅里,却很少回去住。她下班都是在深夜,就近住在临村餐饮小翠原来住的房间里,小翠结婚
后搬走了。他们决定在小双下班到宿舍的路上动手。这一段路要走10分钟,完全可以有机会。
但是两个穷小子还面临着一个难题:他们没有车。绑架这种事,离开现场越远越好,那么大一个人,没有车怎么带走?钟子良找到一个开黑面包车拉客的老乡,承诺给他三分之一的赎金,那老乡答应了
。
一切准备就绪,郑涛买一个手机卡,换到手机上,给王长庆发了一个短信,然后就关机了。他知道警察监听到这个号码后能查出在什么地方,以为开机才能查出来,却不知道即便关机了警察也能测出其
准确地点。杨队长回到警队后,局里的技术人员已经查出手机的具体位置,在嘉定郊区某个范围内。杨队长安排便衣在那一块布点,等着手机再次使用。
王长庆在第二天上午又收到了短信,叫他于下午3点一个人开车到某地交钱。他立刻给杨队长打电话,杨队长叫他照对方说的办。
王长庆3点钟准时到达指定地点。对方来电话了,叫他下车往前走到另一条街再右转弯。他走过去以后,经过一个面包车,车门突然打开,下来两个人把他架上车。面包车立刻开动,飞快地往前开,然后
左转右转,也不知道转到哪里了。车上两个人蒙着面,问他:“钱带来了吗?”
王长庆指指手里的包。一个人要拿包,王长庆不给,说:“我要看到小双才给你们。”
那人一拳把王长庆打倒,把包抢过去,打开一看,全是一沓一沓的人民币,便对前面开车的说:“钱拿到了,停车。”
司机停住车,那人打开车门,把王长庆推下车,说:“你女儿今天就会回去。”
王长庆看着面包车开出去没多远,被前面路口的几辆车挡住,几个人上去把三个罪犯押了下来。
几个小子被抓住,当场就招了。小双被绑着关在一个破旧的空仓库里。他们让罪犯带着找到那个仓库,警察给小双解开绳子。小双看见王长庆,便扑到他的怀里呜呜地哭。小翠和沈琼、贵玲等都到了,
抱着小双高兴地流眼泪。
回到邻村会馆,老王叫贵玲安排一桌酒席,给小双压惊。小翠说:“小双,你以后就不要上班了吧。”
“不。”小双说“我要上班。”
“那我给你重新安排一个工作。”
“不要。这是我自己找的工作,我喜欢干。别的工作我都不会做。”
小翠看看老王,老王说:“算了,就让她干吧。以后多注意些。”
老王早就劝过小双,叫她不要做服务员了,小双不答应。老王要送给小双一辆车,小双也不要,说服务员怎么能开车呢。她在农村长大,不习惯做一个有钱人。她喜欢和会馆里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打交道
,想象不出离开这个环境自己该怎样过。
大力在ktv里看到好像是志红的身影进入了一个房间,觉得奇怪,这个前大姨子怎么到这里来玩?和谁来的?他找个机会推门进去,果然是她和家芳在里面,正每人抱一个男人跳贴面舞。大力趁志红没看
见他,赶紧出来关上门。他知道现在那男人的小二肯定是硬梆梆地顶在了志红的肚皮上。他跳这种舞每次都是这样。志红从他结婚时就看不上他,志春和他离婚也是志红一路逼着他们到镇民政部门去办
的。他心里暗喜,终于抓住志红的把柄了,看她怎么和陈友解释。他心里说:“哼,叫我离婚。我也叫你们离婚。”
自从上次老吴查出家芳送菜有猫腻,志红就一直不和家芳来往。她最近和志春还报名上了电大,大多数业余时间都要学习。但是家芳一直用热脸贴她冷屁股,不断地邀请她去玩,请她吃饭,还不断地向
她检讨,保证以后不会有不规矩的事发生了。毕竟是乡里乡亲的,志红还是心软了,再说家芳还依然是临村会馆的合作伙伴,也不能就从此不往来了。她答应了家芳请吃饭的邀请。
这次家芳请了两个政府官员一起吃饭,一个是税务所所长沈耀民,另一个是镇办公室秘书张成。沈耀民是家芳保持了好几年关系的情人。家芳知道志红喜欢年轻小伙子,便有意撮合她和张成。志红倒是
挺喜欢张成,小伙子二十七八岁,身材削瘦,个子应该接近一米八。可能是在政府做秘书练出来的,他显得特别殷勤,而且做得很到位,让人心里舒服。每上一道菜,他都要拿起志红的筷子给她夹一点
。志红的茶杯空了,他马上就叫服务员,有时服务员忙着,他就起身亲自拿水瓶加水。志红的酒杯空了,他也马上给倒上。吃过饭准备走了,他帮志红拿过外套给她穿上,把她的包拎在手里,在她需要
时适时地递给她。
在ktv包厢里跳舞,张成的小二坚挺起来碰到志红的肚子上,志红有意用肚子顶它几下再左右摆动几下,他们便都知道今晚对方是自己的了。
大力进来的时候,家芳看见了。等一曲终了的时候,他们放开舞伴回到沙发上坐下,家芳对志红说:“大力刚才进来了,看见你了。”
志红说:“这个坏小子现在到这里来了?那我们赶快走吧。”
“已经被他看见了,现在走也没有意义。再玩一会吧。”
“你不知道,这小子肯定会坏我的事。我们走了,他可能就会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家芳只好同意,把他们带到自己家里。
家芳有钱了,早已买了一套四室两厅、足有两百多平方的公寓,却只有她一个人住。她和大群的临时夫妻关系还在保持,但还是在民工之家租的房子里住,她从没有带大群到家里来过。
家芳给客人泡好茶,便先去洗澡。她从浴室出来,梳着潮湿的头发,对志红说:“你洗澡吧。睡衣用我的,给你拿好了。”
志红洗好澡,把睡衣穿上,发现有点透明,便把自己的外套穿在外面,走进客厅。接着张成去洗澡。家芳见志红穿了外衣,要把脱掉,志红不让,家芳说:“你这个不透明,你看我的。”
志红看家芳穿的睡衣,果然更透明,几乎和没穿衣服一样,洁白的躯体一揽无余,**周围的乳晕都很清楚,下身那里黑色地带更是遮不住了。志红只好让家芳帮她脱去外套,还是觉得不好意思,用双
手抱着胸。
家芳说:“你干脆进房间吧,免得这样难受。”
志红进了一间卧室,里面装修得豪华又温馨,柔和的灯光让人心生柔情。志红往席梦思上倒下去,心想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
张成推门进来,志红不好意思地用双手捂住脸。张成想拿开她的手,她却不让。张成说:“你还像少女一样害羞啊。”双手便抓住**揉起来。志红被揉得嘻嘻笑着放开双手,抱住张成的腰,张成俯下
身,舌尖在她的唇上**地掠过,她张开嘴,伸出舌尖,像青蛙捕捉飞虫似的捕捉张成的舌尖。两只舌尖碰一下又离开,再碰一下又离开,第三次碰到,便缠绕到一起了。
张成一点一点地掀开志红的睡裙,吻遍了她全身,舌尖在她莲花张开的花蕊里面兜了一圈,让汁水四溅,这才操着丈八蛇矛,直刺进去。志红感到浑身一抖,灼热的感觉便从花心一点一点地往全身漫延
,那玉柱在花心里不断地像小猪拱食一般地拱着,让她的快乐像水面的涟漪一般以莲花为中心一圈一圈地扩散,直到神经的末梢还余波不息。她忍不住细声细气地哼起来,开始像虫鸣一般细小,声音渐
渐壮大,最终像蛙鸣一般地响亮了,无所顾忌地在房间里荡漾、冲撞。
张成年纪不大,经验却非常丰富,感觉到志红的花心开合着要收紧了,便提前开始冲锋,让志红在高潮突然降临的时候立刻就享受到对方最强劲有力的阻截,有如大潮冲到一堵丝毫没有后退的绝壁上,
掀起最激烈、最壮美的浪涛,轰然响起的涛声中,世界就毁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