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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修从小就常听他母亲跟人家吐苦水,说:“…我最担心的就是阿修…刚出生时算命先生便说他命不好…难养…他也真的从小就多灾多难…他在叶小儿科里病例表就厚厚的一叠…唉…”
张子修也记得小时候,母亲就经常带着他到处寻求名师隐士,每次花在论命、解运的谢礼就用去家中近十天的伙食费;但爱子心切的母亲,只求儿子平安平安长大,其它的她一点都不在乎。只是,每一位名师都像串通好了似的,总是又摇头又叹气,然后又少不了作法消灾、解厄、补运……等花钱玩意。
或许是接触多了;也或许是顿悟了想自力救济,张子修在国中时期,就慢慢地对各种不同的推命法产生兴趣。不论是函授、亲授……张子修都想尽办法参加;不论是面相、手相、四柱推命、铁板神算、紫微斗数……他都尽力钻研。
用心的学习与印证,让张子修在大学毕业后,他对各种的推命法都有独到的见解,其程度并不下于一般大师级的人物。但是,张子修的最爱;也是最拿手的是面相、手相与紫微斗数推命法。
尤其是紫微斗数,张子修可以推算到流月,其准确度大约达百分之七十;而流日、甚至流时正是他努力在做印证的目标。
当然,身边的亲朋好友都会兴冲冲地请他帮忙算算命,而张子修也都很乐意服务,但有两个条件:第一、要收费,新台币一元;因位张子修认为帮人算命是泄漏天机,有收费用便表示他是为了“谋生糊口”,冥冥之中的神祇才不会怪罪于他。
第二、要留着命盘资料,而且随时会询问近况,以便做印证工作。
跟一般江湖术士不同的,张子修从不会帮人家消灾解运,因为他自己也不相信这一套。他认为每个事件发生的原因,不论吉凶,本命影响力只占10%,90%都是环境与心境因素。所以,若想趋吉避凶,除了改换环境或改变心境外,别无它法。
‘…若想趋吉避凶,除了改换环境或改变心境外,别无它法…’这也是张子修心中永远的痛。因为,张子修的紫微斗数命盘中,‘命宫’里不但无主星,还盘踞着一颗‘擎羊’煞星,对宫又是‘日月反背’加‘劫地’煞冲……万法规宗,难怪过去的大师虽然论命法不同,却都同样的对着他摇头。
而令张子修最担心的是,从自己的紫微斗数命盘中显示着,当他进入第五大限时,大限‘命宫’里有本命‘巨门’化忌,对宫又有‘天钺’、‘天空’之忌星对冲;此大限中的‘疾厄宫’又逢‘破军’化禄、‘贪狼’化忌来冲。张子修的解读是:“此限中可能有刀光红血祸……”
但凡事定然得失互见,尽管张子修命盘中有重大之凶象,但也有吉兆;此大限中之‘交友宫’有‘廉贞’、‘文昌’并坐,又有‘贪狼’化禄照耀,加上三方四正皆符合本命之吉兆:‘…有朋友缘…尤其是异性…’。
真的,张子修自知‘夫妻宫’结构不佳,所以也并不热衷于结婚,但是就凭着‘交友宫’的吉象,让他在跟异性的交往中讨了不少好处,说得简单一点,就是虽然没老婆,但做爱的频率却不见得少到那里。在他的异性朋友中,将近八成都跟他上过床,所以说他对于‘夫妻生活’倒是不虞匮乏。
张子修最近觉得肚子经常会有痉挛性的剧痛,让他更在意命盘的凶象。所以,张子修抽空到医院做一次详细的检查,并约定今天看检验报告。
“…大限命宫巨门化忌…三方四正煞星来冲…此限诸事不顺,大意不得…”张子修曲指盘算;口中念念有词走医院。
医生一面看着报告,一面说:“…张先生…你的膀胱里有结石,而且很大…光用超音波可能无法震碎它…或许以外科手术拿掉,比较一劳永逸…不过你放心,这只是小手术…没有什么危险的……”
“哈!哈!哈!……”张子修未等医生说完便若有所悟地笑了起来,让医生不禁怀疑他是否有精神上的毛病。
张子修继续说:“…别跟我说开刀日期订在下个礼拜一,否则我会乐死了…”
医生目瞪口呆地翻开记事本,几近发颤的说:“…你怎…么知…道…我正…想跟你说…开刀…日期是…订在下…个礼拜一……”想必医生的震撼不小。
“好!就这么说定了…”张子修真是乐歪了,心想:‘下星期一日干又逢化忌冲本命,我就怕意外的血光之灾在那天发生,原来是指开刀啊…哈……’张子修总算把心头那块石头放下了。
张子修愉快地回到办公室,同事们仍旧是七嘴八舌,哈拉的问着:“……张大师,股票会不会涨……你说明年总统会是谁……中共会不会打过来……”
以前张子修总是会一本正经,甚至有点恼怒地解释着:‘……这些事环境因素占了决大部份…紫微斗数无法算得出来的…’可是今天他却愉快地、油腔滑调说:“会!会!心想事成!心想事成!…”
这时,小林递给张子修一张便条,说:“早上总经理夫人来找过你,她听总经理说你会算紫微斗数,所以想请你帮她算算,因为你不在,所以留下她的生辰年月日,她说会再跟你联络…”小林突然一脸正色地说:“听说总经理夫人也会算紫微斗数。张半仙啊!当心她是来‘踢馆’的……”
张子修把总经理夫人的命盘排定,心中便明白她心中的困扰是什么;她要问的是什么是事。总经理夫人的‘命宫’里有‘紫微’、‘贪狼’并坐在卯,是典型的‘桃花犯主格’之格局,据古籍记载‘桃花犯主格’之女必为至淫;而一个堂堂的总经理夫人怎么能有此话柄。
‘…她真的淫贱吗……还是思想比较开放…’张子修脑海不停寻思着:‘…是总经理无法满足她的性欲…还是她原本就想做些人尽可夫的出墙事…她有红杏出墙过吗…还是想而不敢……’星期日一早张子修忙着准备明天要开刀住院的日用品,盘算着今天要找安妮疯狂地玩一玩,要不然开刀后可要禁欲憋好久呢。
‘嘟~~嘟~~’电话响了!“喂!”张子修一接,电话里却传来陌生但很迷人的声音。
那女人的声音引人遐思:“你好,张子修先生吗……我是王小凤,前天我有留下生辰年月日,请你帮我排排紫微命盘……”。
“哦!原来是总经理夫人,你好!”
“请问你算好了吗?”
“嗯!”或许是张子修对自己有信心;又或许是总经理夫人的声音让他有亲切感,他开门见山地说:“我不但算好了;还知道你心中的疑惑!我还知道……”
“张先生,今天你有没有空?”总经理夫人打断张子修的话,询问着:“是不是可以请你来我家,当面分析给我听,因为我还有许多不明了的事想请教你。”
“好,我等一下就过去…”张子修有点讶异自己竟然会放弃跟安妮的约会,而答应总经理夫人的邀请。或许是好奇;或许她的声音真的有让人无法抗拒的媚力。
张子修再打点一下,午后便驱车前往总经理在新店山上的别墅。让他没料到出来应门的,竟然是初次见面的总经理夫人,而不是佣人。
总经理夫人看着他疑问的眼神,笑着说:“总经理他到南部洽商,家里的菲佣周日放假,只剩我一个人在家,待会要是招待不周,请你不要见怪。请这边走!”说着,便在前面引着张子修穿过前庭花园,往客厅里去。
张子修利用很短的时间,把总经理夫人的面貌看个清楚,觉得她虽不算艳丽,但那双灵活的大眼,却隐约闪烁着诱惑的春意。从背后看着总经理夫人,她穿着一件柔软银色的丝织连身衣裙,虽然不紧束,但她那玲珑凹凸的身材,却一览无遗;尤其是臀部绷现出三角裤的型状,更是让人无法将眼睛移开。
‘啵!’总经理夫人开了一罐啤酒递给张子修,便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说:“说实在的,我也学过紫微斗数,只是学的时日不多,所以只能算是皮毛而已。现在请你告诉我‘桃花犯主格’是不是真的很淫贱呢?”
“不!”张子修语带安慰的说:“那是古书上笼统的说法,依我的解释我会说有此命格的妇女,只是思想开放、热心热情,所以比较会让人误以为她是随便的女人。”
“更何况命盘显示的是静态的,外来的因素才能带动某事件的发生。”张子修试着把命理观念厘清:“所以,就算你有‘桃花犯主格’的格局,如果没有外来的诱因,譬如说:一个心仪的男人来追求,那就算想淫荡也淫荡不起来。”
“可是…”总经理夫人好像逮到重点:“假如女的主动去诱惑男人呢?”
“……”张子修真没想到总经理夫人会来这一问,这点倒已脱出命理观念的范围了,他只好说:“这也须要对方能“配合”,毕竟,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是好色之徒……”
“可是…”总经理夫人好像占了上风,她站起来,走近张子修,说:“假如…假如我去诱惑一个人,而他是‘命宫’无主星,意志力比较薄弱的人,你说会怎么样?嗯!…”总经理夫人竟然一屁股坐在张子修身边。
“你…”张子修就仿佛赤裸裸地站在高台上让人观看,总经理夫人不知是有备而来的,还是巧合说中他是‘命宫’无主星的人。还有,她的目的如果排除是为了诱惑自己,张子修就真的猜不透她的想法了!
张子修渐渐平和受震撼心情,想着:‘如果她想诱惑我,对我而言倒是顺天行事。更何况除了明天之凶劫,这几天倒是吉象连连…哼…真是不改淫荡本性…你既然要,那我也不客气了…’张子修露出淫淫的微笑,看着总经理夫人嘴角的媚痣,伸手试探性地放在她肩上,说:“原来你是有备而来的……”张子修一见总经理夫人并没拒绝他轻薄的动作,便说得更露骨:“是不是总经理无法满足你的需要啊……”
“嘤!”总经理夫人一头栽入张子修怀里,有点哀怨、又有点媚地说:“我服了!我斗不过自己的命运,虽然我并不想这样,可是我总是时时刻刻想着男人……你说我是不是干脆死掉算了!”
“总经理夫人…”
“嗯,叫我小凤!”
张子修紧搂着小凤:“小凤!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也曾经因为我的命格不好而想自杀,但你知道的,命格造成我胆小,连自杀的勇气也没有……”张子修对小凤竟然产生一种同病相怜的爱意。
“别说话,吻我!”小凤昂着头,期待着张子修的热吻。
事情到此似乎全明朗了,张子修摒除杂思,把头一低印上了小凤的朱唇,开始了一次命运中的惊喜之旅。
“嗯…嗯!”小凤的反应出奇的热烈,缓缓地扭动着紧贴在张子修胸怀里的身体,一股股雄性的诱惑力,不停地从被揉动的乳尖上传入体内,如野火撩原般地引燃了内心的情欲,从紧贴的四唇缝隙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张子修用舌尖挑弄着小凤的舌头,还用力地吸吮着她嘴里的津液。在拥吻中,张子修顺势让两人站起来,双手忙着撕扯自己跟她衣服。小凤配合着扭动身体,让柔软的衣裙从肩头滑落,露出她丰满傲人的双峰、柔若无骨的纤腰。
小凤白皙肌肤,几乎让张子修有点目炫眼花,心中不禁叹道:‘…光是淫贱命还不够,若没有姣好的身体也是枉然…’而喃喃地说着:“小凤,你真美,这样的身材真会迷死任何人!”
小凤仿佛完完全全地放开,要再次享受性爱带给她的乐趣。她双手托着自己的丰乳,让乳房的乳尖形成一个上仰的弧度,用既像哀求、又像命令的语气说:“亲它!”
张子修熟练地抬手褪去身上最后的汗衫,随即低头含住小凤那略带粉红又微硬的乳蒂。在舌尖灵巧地挑弄中,阵阵的乳香钻鼻入脑,让张子修情绪急遽地窜升。
“呀啊…嗯…好…嗯…子修…好棒的…感觉…喔……别咬…疼啊…嗯…痒啊…喔……”小凤似乎很快地近入状况,双手时而紧箍着张子修的头;时而急燥地抚着他的肩背,嘴里无意义的呻吟声,更是伴着急促的呼吸持续着。
张子修的双手也不闲着,来回地在小凤背上的肌肤上滑动着,甚至偶尔从臀股下轻触着她的私处,惹得她一阵又一阵舒畅的寒颤。
张子修将脸埋在小凤的双乳之间,贪婪地左右移动着,用力地吮着她坚挺的乳头。但触手柔嫩、湿润的阴户,似乎更加吸引人,使得他的双唇渐渐地向下滑动。
当张子修嘴唇碰到柔软的阴毛时,小凤忍不住又“啊!嗯!”了一声,很自然地反应着,把一脚抬高踩在沙发上,使她那红润的阴户一览无遗。张子修还仿佛瞥见她源源的淫液,像露水般的流下来。
张子修似乎找到他的目标,一张嘴便用双唇夹住阴户上的阴核。张子修在急遽的呼吸中,口到、手到地逗弄着阴唇、蜜穴口,使得小凤的阴户上有汨流的淫液,又有张子修唾液,而湿滑黏腻。
“啊…子修…你舔得…我…嗯…好舒服……啊啊…是…是…就是那里…嗯…吸它…啊…我的…都被…嗯…你吸出…来了…喔……”小凤扭动着颤抖的身体,叫着不堪入耳的亵语。
在过去的性交经验中,张子修似乎未曾遇上如此会“叫”的女性,但是小凤这些淫乱至极的呻吟,却仿佛让他更加兴奋,情绪高张得几乎想把头也躜进她的屄穴里。
突然,小凤把张子修推坐在沙发上,并随即跪下来,用手握住张子修怒胀的肉棒,一边轻轻地套弄着,一边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地睨视着,说:“看!男人的阳具形状、线条是这么优美,真令人爱不释手…”说着便张嘴含住龟头,轻轻地舔着、吸着。
小凤对着男人的阳具品头论足,就跟男人在谈论女人一般自然,这倒让张子修反而觉得有点羞涩,就像女人被男人指指点点一般。但他的思绪,很快地就被龟头上传来酥痒的快感给拉回现实,还换他也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小凤用舌尖挑弄、舔拭着张子修的龟头,而发出‘啧!啧!…’如尝着佳肴美味的声响;还有时用嘴含入他的整根肉棒,让龟头深深抵顶着她的喉咙。张子修的手也从小凤高撅着的臀部上,探索着她的阴户,并试着用手指戳进她的阴道里。
小凤似乎不改淫荡的本色,快速地搓弄了几下暴露着青筋的包皮,然后起身跨坐在张子修的大腿上,娇媚地说着:“快…把你的肉棒…插进去…快…我算过了…今天我有心想事成的吉相…你是我命中的贵人…快…让我舒服…快…啊啊啊……”
在小凤情欲难忍的催促中,张子修就算修养再好、再有顾忌,也忍受不住这种诱惑,一扶肉棒便毫无滞碍地顶入她的屄穴里。几乎尽根而入的推送,让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既满足、又兴奋的赞叹声。
“啊…好…好深…好舒服…喔……”小凤仿佛比张子更修迫不及待,急忙起伏着身体,让肉棒在火热的屄穴里抽送起来。
张子修双手抓着小凤的腰,顺势帮着她做着起伏的动作。动作中,胸前跳动的双乳,看得张子修有点晕眩,让他不由自主地低着头,想以嘴唇拦截它们,阻止它们那种致命的诱惑。
“…好…喔…好紧的阴道……嗯…好热的…又硬…的肉棒…舒服…啊…嗯…呼呼…用力…快一点……”小凤与张子修的吟叫、喘息声,互相交杂着,就像两人的性器紧密地结合着一般。
突然,小凤全身一阵抽搐、紧绷,身体既像冰冻似地僵硬;又像火花向四处爆开一股,无法形容的舒畅之感,让她除了张着大嘴喘息、呐喊外别无它法。阴道里更是滚滚流着汹涌的热潮,团团围住在阴道里窜动的肉棒。
张子修在阵阵的酥麻中,热烫的精液也从龟头上喷射而出,如万马奔腾之势冲入子宫深处。
然后两人仿佛全身无力,如释重负般地贴靠着,想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过了一会,张子修的肉棒渐渐松软下来,小凤的屄穴也因肉棒的脱落而流出大量的秽物。小凤有点不舍地站起来,说:“我要去清洗一下,你要不要一起来?”
这真是求之不得的事,张子修哪会拒绝,他立即起身拥搂着小凤,亲亲热热、嘻嘻闹闹地走向卧室的浴室。
两人任由莲蓬头洒着热水,而互相忙着搓揉着对方的身体。不论男女,沾着水珠的胴体仿佛更加诱惑,女的晶莹剔透;男的充满野性粗犷美。
小凤在嘻笑中握住张子修又渐渐抬头的肉棒,逗弄着说:“你刚才弄得还不够啊!?”
“当然不够!尤其是美色当前……”张子修也不甘示弱地捏揉着小凤的双峰:“这叫“命丧花丛里,做鬼也风流”!”说着还伸手袭向小凤的阴户。
“啊…别挖…啊…这样…怎么…洗…啊嗯…也洗不…干净…嗯嗯……”小凤的阴户又遭张子修的手指逗弄,几乎站不住脚地扶着他的肩膀,全身又是一阵阵的颤抖着。
张子修把手指急速地插弄着小凤湿润的阴道,说:“你不是说,你今天是心想事成吗?你是不是想着淫荡事呢!?”
“啊…受不了…嗯…嗯…我…我喜欢…淫荡…我喜欢…嗯…男人…的肉棒…”小凤媚眼微闭呻吟着:“我喜欢…肉棒…插在阴…道里的…感觉…嗯…我命带桃…花…诱惑…男人…喔喔…是顺命…啊…插进去…一点…喔…好棒…当荡妇…的感觉…嗯…真的…好棒……舒服…嗯……”
张子修伸手挑弄着小凤的阴蒂,并不停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让她仿佛在半梦半醒之间,不停地呻吟着淫秽的梦呓,更耐不住地握住那热呼呼的肉棒套弄起来。
小凤被弄得性致又起,把一腿抬高搁在浴缸边沿,抓着肉棒直向阴户凑:“子修…插进来…嗯…再干我…干我一回…快……”
张子修如老马识途地挺动腰臀,毫不费劲地又旧地重游。女人的屄穴总是令人百弄不厌,尤其是像这么淫荡的女人,仿佛屄穴总是处在随时可插的最佳状况。
“啊…啊…好棒…站着插…喔…插得更…深…嗯……”也许,男人的肉棒也会让女人百“吃”不厌,就像刚刚才高潮过的小凤,又被同一根肉棒插得有不同的快乐。
“喔…真爽…小凤…你真的屄…穴真的很棒…”张子修仿佛受了小凤的影响,开始毫无顾忌地说着几近轻蔑的淫秽话:“你…一定被…不少男人…干过吧……不过…你的…屄穴…仍然很紧…而且…还会吸吮…喔…真是…天生的…淫妇……”
小凤似乎不但不在乎被称为“淫妇”,反而因而更兴奋:“啊…是…我…嗯…是…淫妇…快快…嗯…喔…干死我…我是…啊…淫妇…我…喜欢…啊啊…被男人…干…喔…好舒服…真…棒…嗯嗯…用力…啊……”
莲蓬头的热水不停地冲洒在他们身上,又激射喷射地四处飞散,仿佛在他俩身上布上一层氤氲的保护膜。从他们身上流下的水珠、汗珠,甚至是淫液,都混合在一起了。
“喔…子修…你知…喔…道吗…你有…一根大…啊…肉棒…干得…我好…啊…爽…我是…嗯…第一次…遇到…啊啊…这种…大肉捧……它…插得…啊…好深…好涨……”小凤紧紧地抱着张子修,然后又扭又摆着身体,嘴里呻吟也越来越高。
“啊…啊…我…受不…了…哎唷…舒…舒服…呀…我…快…不行了…喔…你…干得…我…真…爽…嗯…我…忍…不…住了…我又…要…出来…了…喔…喔……”小凤又是一阵阵激烈的抽搐。
或许刚刚才泄过一次,现在张子修仿佛越战越勇,毫无泄意。他顺手抱紧瘫软的小凤,把肉棒仍旧插再屄穴里,磨蹭地走向大圆床。双双轻轻地倒在床上,张子修又把肉棒抽动起来。
“嗯…嗯…嗯…”小凤无力地回应着,渐渐地晕眩了……
“你们在干什么!”突来的一声怒喝,把因为疲劳而昏睡中的小凤跟张子修惊醒。
“啊!你…你…怎么回来了…”在小凤惊慌的声音中,张子修已经看清楚怒不可遏的总经理。
“怎么!我破坏你们的好事了,是不是?”总经理咬牙切齿地看着张子修说:“我早就听说小凤有不轨的行为,没想到奸夫竟然是你!”
“我…我…”张子修真的百口莫辩了,事到如今他也手足无措了,心慌意乱中只有一个办法,“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张子修慌乱中,也不顾没穿衣服,拔腿就想窜出房门。
“想走!没那么容易……”总经理又是一声怒吼,把手一抬,竟然握着一把尖刀。
说时迟,那时快,张子修只见寒光一闪,便听见‘噗嗤!’一声,然后觉得胸口一凉、一热,前冲之势让他走了几步,刚出房门便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只见胸口留着一截刀柄。
张子修只觉得两腿发软,眼前发黑。在缓缓倒地之际仿佛听见小凤在尖叫着:“啊…你杀了他了…啊……”那声音好像很遥远、很深邃。
张子修瞥见墙上的挂钟,指着十二点半,他突然明白,他今天的刀光之劫,原来不是指开刀手术。张子修只觉得一阵无垠的昏暗,渐渐包围着他……